吴所畏擤完了鼻子才通畅了,可依旧控制不住的肩膀抖动,池骋又让刚子把毛巾用热水浸湿,拿过来给吴所畏擦脸。过了好一阵,吴所畏总算缓过来了,可眼睛里依旧没有任何神采。“你是色盲?”池骋终于问出口。吴所畏乌突突的目光写诗着他,说,“你要是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还不来找我?”“我什么时候来找你,取决于我能人生离开你的时间。”吴所畏不说话,努力调整自个的心情,想等吴妈醒过来之后,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他。也许在这种时候,给父母一张笑脸就是最好的尽孝方式。“我要给我妈换最好的医生,最好的病房,不管花多少钱。”吴所畏说。池骋说,“这就对了。”吴所畏深吸了两口气,心里好受多了。
不得不说,池骋的话在他心里是有很大分量的,在他来之前,这里很多人都劝过吴所畏,包括主任医师,可他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池骋安慰一句顶别人安慰十句,即便同样是糊弄人的一句话,从池骋的嘴里说出来,给吴所畏的精神鼓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