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装得冷冷谈淡
的。虽然已经吃过晚饭,可回来的时候还是买了一份,摆在餐桌上,慢条斯理
地吃着,一副没胃口的模样。
半个钟头后,池聘才进了家门。
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气,但是脚步很稳,意识也很请醒。
他回到卧室换衣服,换好之后站在阳台上抽了一颗烟,见吴所畏还是没出
来,就捻灭烟头,抬脚朝餐厅走去。
吴所畏听到门响,扭头看了一眼,没说话,把头转过去继续吃饭。
池聘坐在吴所畏对面看着他问:“这么晚了呀吃饭?”
吴所畏沉默着点点头,一根青菜在嘴里嚼了一百多下,将寡淡无味演绎得
淋漓尽致。
池聘定定地瞧了他一会儿,语气依旧温和。
“之前干嘛了?”
吴所畏淡淡开口,“等你。”
池聘瞧吴所畏这副丧眉搭眼的小样儿,心一软大手伸了过去,在他脸上摩
学了几下,受到吴所畏明显的排斥。
“生我气了?”池聘继续问,“嫌我只顾给别人过生日没管你?”
本来,吴所畏心里一丝怨气都没了,还才点儿小窃喜,结果池聘这么一说
,心里倒真呕摸出一丝酸味儿来。撂下筷手不吃了,扔下一大桌的剩饭剩菜给
池聘,迈着沉重的步伐沉默无言地回了卧室。
洗漱完毕上了床,背朝着池聘躺着,俩人中间能跑一辆火丰了。
吴所畏浑身上下散发着阴郁之气,一副做了坏事死不赖账还把屎盆手扣别
人脑袋上的事儿逼模样。
一个事儿逼的人,身后一定有一个任他事儿逼的牛逼人。
池聘就是那位。
他将有力的长腿伸过专,横跨吴所畏的腰身,脚掌定在吴所畏的小腹前,
猛地一勾。吴所畏就像凉席一样,转辗两圈,直接被池聘卷入怀中。
池聘的大手探入吴所畏的衣内。
吴所畏推搡池聘的劲头儿不小,目光中透着一股狠劲儿。
“少碰我!”
池骋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让碰?”
吴所畏语气中夹枪带棍,“谁让你去参加她的生日宴的?谁让你喝了这么
多酒,这么晚才回来的?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你还接受她的邀请!你这样和我邂
逅白宫美才什么区别?许你整我?就不许我冷落你么?”
忽略从中作梗的行为,吴所畏说得貌似还挺才道理。
池聘强搂住吴所畏反抗的身躯,语气稳稳当当的说:“我去她的生日宴纯
粹是给我们领导面子,与她这个人无关。”
“你怎么说都才理!”吴所畏不依不饶,“以后你们领导再利用职务之便
请你去家里吃饭,你是不是也得屁颠屁颠地跟过去?”
“他也不是没才邀请过我,我去没去你自个儿心里才数。”
吴所畏瞧出来了,池聘说话水平极高,几乎无懈可击。既然找不到一点儿
漏恫,那老子也不和你废话了,直接强来!
啪啪!
请脆的两声,池聘还没回过神来,两只手就被吴所畏铐在大床的栏杆上。
神偷手终于得逞!
想到池聘的身手,光烤手不保险,于是把脚也绑上了。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心理,反正你去给别人过生日我就不爽!我知道你喝
了多少酒?我知道你才没才撒酒疯?你能拿着一张照片给我安莫须才的罪名,
残忍地虐持我,老子今儿也要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
说完,上家伙事儿。
一根小电线,一瓶辣椒油。
不要以为电线是拿来电池聘的,吴所畏可没那个胆儿,这根软硬适度的小
电线是用来抽人的。越细的东西抽到身上的痛感越强烈,而且不会受到实质牲
的仿害。相比皮带,他的优越性在于皮带只能选肉厚的地方抽,电线可以选择
脆弱的地方抽。
至于辣椒油,辣椒含量很低,但带给皮肤的灼烧感依旧不容小视。
为了增加池聘受罚的痛苦,吴所畏决定光让他兴奋起来,到时再动手,那
种滋味才叫析磨人呢。
“为了参加一场生日宴,还特意换了身衣服?、虎牙一呲。
吴所畏可没忘了当初坦胸露乳和换新头型被池骋狠k一顿的仇,好不容易
逮到他换了身拉风的衣服,必须得把这笔账好好算算。
“你怎么知道我换了衣服?”池骋故意问。
他参加生日宴的时候的确换了衣服,可回家之后又把衣服换了,而且换衣
服的过程中吴所畏一直猫在餐厅,根本不可能看到。
吴所畏耍浑,“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丫换了!嘿……你这么一说倒
提醒我了,你不心虚干嘛把衣服换回来?存心瞒着我是不是?”
说完,粗鲁地将池聘的家居服扯开,扒得光光的,衣服随手一扔,一个赤条条的男神就呈现在他的面前。
吴所畏车毫不格饰男儿的色心,邪恶的目光赤裸裸地在池聘身上游走着,
油腻腻的声音戏靠道:“你的胸肌很饱满,肌肉色泽很诱人,yáng_jù硕大威猛,体毛浓黑茂密。”
若是别人用这么刻板生硬的词汇来调情,池聘要么一脚把他端出门外,要
么笑得忍耐不能。可此话从吴所畏口中说出来,池聘就能砸摸出很多味儿来,
馋人的,勾人的,慑人的,折磨人的……
呼吸粗了,手掌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