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知道这个所谓的服务是什么意思,本来想把这个女孩打发走,可还没等安铁说话,那个女孩就走到安铁床边坐了下来,笑着对安铁说:“先生,我可以帮你按摩,别的也行,你看,要不你就把我留下来吧,一个人在这个屋子里多无趣啊?”说完,女孩白嫩的手搭在了安铁的大腿上,若有若无地活动起来。
安铁听女孩说完,顿了一下,道:“你先把你的手收起来,这样吧,你留下来陪我聊会天,成不?”
女孩喜道:“没问题,聊什么都行,先生,我看你好像心情不怎么好啊?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安铁觉得这个女孩挺有意思,道:“行,你讲吧。”
女孩想了想,给安铁讲了一个黄色笑话,说实话,这个女孩不太像风月场所的人,笑话讲得自己脸都红了,虽然这个女孩讲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安铁却哈哈大笑起来,道:“有意思,姑娘,我也给你讲个笑话吧,你想听吗?”
女孩笑嘻嘻地往安铁身边挪了一下,道:“好啊,你讲啊。”说完,向安铁靠了过来。
安铁也没拒绝,任由女孩靠在自己肩膀上,重新点上一根烟,清了一下嗓子,道:“有一个傻逼男人,他交了一个城市里的名主持人做女朋友,那时候,那个傻逼男人还很穷,在他所在的城市也没什么地位,只是一个无名的小记者。当那个女主持人答应做他的女朋友时,那个男人高兴得好几个晚上没睡着觉,接着,男人不像过去那么窘迫,成了小有名气的记者,还开了一家公司,男人觉得很幸福,与这个美女主持人交往了四年,这四年里,他们虽然也会争吵,也闹过不愉快,可傻逼男人还是觉得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生活的归属,向那个女主持人提出了几次想结婚的意思,女主持人总是委婉地拒绝了,后来,他们有了孩子,结婚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安铁讲到这里,女孩看看安铁,笑意很浓地说:“这也不是笑话啊,不过是一个平常的故事嘛,相爱的两个人,就要结婚了,这很好啊。”
安铁嘲讽地笑笑说:“故事还没讲完嘛,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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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女孩把头往安铁的颈窝里一歪,道:“那你讲吧,我听着,要不,我给你做做按摩怎么样?”女孩坐起身。
安铁道:“不用,你安静听我把笑话讲完,然后咱们再干别的。”
女孩的笑意很浓地又靠着安铁,用手摸摸安铁下巴上的胡茬,咯咯笑道:“好,都听你的。”
安铁继续说:“可就在一切都几乎成了定局的时候,傻逼男人无意中听到了一个让自己非常惊讶的事实,哈哈,女主持人一直都是个有夫之妇,傻逼男人居然给别的男人戴了四年的绿帽子。那个男人算是个傻逼吧?啊?”安铁讲完,看看那个女孩,失控地笑了起来。
女孩看安铁笑,也娇笑着说:“就是,他怎么那么傻啊?如果那个女主持人真是有夫之妇,还不一眼就看出来了,就冲着那个女的一直不答应结婚,他也会觉得奇怪啊。”
安铁冷笑了一声,说:“就是!操!人要傻逼,上帝都救不了!没治了!哈哈!”
女孩看看安铁阴阳怪气的样子,顿了一下,说:“可我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很傻,估计这个男人对那个女的太信任了,再说了,现在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也没什么。”
安铁听女孩说完,干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姑娘,你相信爱情吗?”
女孩愣了一下,看看安铁,若有所思地说:“十几岁的时候信,现在不信,都什么年代了,谁相信爱情谁就是傻子,我才没那么傻呢,只要你不信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左右不了你,就像有人说,相信有鬼鬼就存在,不相信有鬼,这世上就没鬼,自然也就不害怕喽。”
安铁听完,琢磨了一下,把那个女孩搂进怀里,高兴地说:“好!说得不错,我发现你说话还一套一套的,有点意思,嘿嘿。”
女孩伏在安铁的胸口,把柔嫩的手探进安铁浴衣里,在安铁的胸口上轻轻移动着,说:“先生,咱们要不找点事情干干?”
安铁看了这个女孩一眼,长得挺干净,跟个清纯的女大学生似的,有时候安铁看着这些姑娘心里十分不解,一个人真的放开一切挑战传统道德的束缚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安铁总是想是怎样挫折和心碎才能让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涉足这个千夫所指的古老行业的?她们那么美丽,却愿意自抛自弃,人尽可夫,需要多大的荒凉的心才能装下那么多道德的口水和被生活被社会抛弃的惶恐?
安铁往床上四仰八叉地一仰,闭上眼睛,道:“我现在不想干别的,就想睡觉。”
安铁说完之后,发现女孩没什么动静,睁开眼睛一看,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tuō_guāng了,赤条条地坐在安铁身边,笑意很深地看着安铁,说:“那我就陪你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