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没证据了?没据可证王爷之‘推断’了?”
“小小平凡一个烛台竟有人去陆府夜盗,引得易状师夜潜陆府,小王爷被袭。这便可说明此烛台内有乾坤!”
“恩,的确如此。但就算那烛台大有之章,也不能此乃王懿德所为啊!”
“素闻王善木工。”
“岂不天下精于此道之人皆是案犯?”
“但既具作案时间,又精此道,且还能伤及斐然王弟的就只有此人!”
“但以上皆是王爷推断,无一实证辅之,你也知定案讲的是真凭实据,现下一无实证,而众人证词也不能说明王懿德乃案犯.如此定案无以服众!”
一阵掌声从堂外传来,原来是旁听民众发出。王叔做人一向本份,兢兢业业为此城服务多年,人缘极佳,是故众人皆站到了王叔一方。
此刻我才稍稍放下心来,目光落到我爹面上。
不亏是暗杀组织楼主,虽说在狱中过了一夜,丝毫不见落魄委靡之状,面上也是安然如旧。心中生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