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恩,现下斐弟伤了,你是他的伺读,也就别管这陆府一案了,回琅王府好生伺读吧。之前有涉及此案的证物,还有劳向天差人送到本王府中去。”他如玉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杯碟,“好了,本王也倦了,退下吧!”
“向天告退。”躬身退了出来,抬头望着当空的太阳,此简单的案件看来要复杂了。
......
“我来看你了。”我对着躺在卧椅上的人说道,他一脸欣喜的想坐起身来。我真的不懂,同样是王爷,斐然却可以笑的如此没有城府。
“向天,呵呵,你来的正好,我躺在这无趣的很。”我扶住他,企图坐起的身子。
“就你这断腿,还想找何乐子。”
“呵呵,如此劳请向天去把书房的兵书拿来吧。”
“今日吹的什么风?小王爷竟要看兵书了?”我惊讶。
“北边战势吃紧,保不了以后我就要征战沙场,而今还不补足功课,难道日后战死沙场啊?”他一脸正色。我怎么忘了,大辽虎视耽耽立于北方,西夏也是狼子野心,虽说在我心中全都是中华民族不曾分过你我,也就不曾放注意力到此间。
“兵书是吧?我这就是予你拿来。”一路往书房去了,看着偌大的一座王府,心中隐隐觉着,我一向以自己前世的所学自恃过高,却从未真正为贫苦大众做过什么。从小锦衣玉食,早就让我忘记了前世的艰苦,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