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时间,仿佛静止了,四周变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安静的不似人间。男子保持着刺出的动作,箫弄弦也还是那抹笑容,只有慕尘言,不再是之前跌倒在地的姿态。
箫弄弦眼里慢慢浮现出了惊讶,诧异地看着男子,男子的神情不敢置信,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手中的判官笔,而笔尖,距离箫弄弦不过半寸,却再也无法前进一分。
嗒,嗒,嗒,微弱的液体滴落的声音在此刻无比清晰,男子慢慢低下头,动作仿佛木偶般僵硬,目光移向自己胸口,那里,正中间,一抹银亮突兀显眼,隐隐泛着蓝色的光,轻纱般笼着,迷幻而森冷,在鲜血中无端透着几分可恐的气息。身后,慕尘言左手握着那把匕首,仍保持着刺入男子胸膛时的动作,神情是从未有过地冰冷狠厉,只有眼中,还保留着尚未消散地恐惧,对失去箫弄弦的恐惧。
男子慢慢倒了下去,依然保持着目瞪口呆的惊讶神色,那瞪大得眼倒真有几分死不瞑目的怵然。
箫弄弦看着站在对面的慕尘言,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复杂。
说起来,这把匕首还是在刚到锦城时凡一铸那买的,慕尘言一直带着,从未离身,不想今日竟派上了用场,也不知他当日地坚持是否就是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