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内疚?
他闭上眼睛,靠回到沙发上。这不是一个家,它只是一个他晚上回来的地方。他甚至连行李都没有打开来。究竟是为什么,他甚至没有想去打开过。他不是一个喜欢生活在这种混乱状态下的男人。他喜欢美丽的事物,雕像,画作,装饰物。他讨厌被箱子包围着,但是他也知道在他的心里,他无法让自己去打开它,那将意味着承认过去的几年是真实的,不只是他的又一个噩梦。
n已经死了。首先是她抛弃了他,而现在是她死了。
他在地板上爬着想要找回威士忌酒杯,但是它里面的酒已经全部渗入了地毯中,只留下一片污迹。他应该感到苦恼,但是他没有,因为他不在乎,他不再在乎任何东西。
skr闭上眼睛,将脸埋进手中。
上帝,他是什么?他已经变成了什么?一个可怜的失败者,不能面对他的问题,没有酒就无法渡过整个夜晚?
真相刺痛了他,他退缩了。他需要谈话。
最后,当他知道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却没有去找任何一个人,因为他可以打电话的人只有n,而她已经死了。
skr站了起来,用力地将他的拳头敲在墙壁上,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的手痛的失去知觉。让这种ròu_tǐ上的痛苦取代精神上的痛苦,这种感觉见鬼的好。
他再次坐下来,检查他的手,它伤的很重,而且流血了。他将它贴在嘴上,吸吮着止痛,然后他发现他在发抖。
他的这种显现的精神状态,促使他采取了行动,他抓起他的钥匙跑向他的汽车。
他没有任何的朋友留下一笔多年的遗产让他的友谊去延续,他将自已埋入了他的工作中,排除了除此之外的每件事。
他发现自己开着车,盲目地,最后来到了el的房子前。
他在葬礼上和她照过面,但是在那之前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和她说话了。
当他猛力地敲打她的门时,他已经处于半疯狂的状态。
她打开门看到他,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慌,“er?上帝,已经好久了。”她拉近他,把他拥在她温暖的手臂里,有片刻的时间,他认为他找到了一个安全的避风港,一个休息的地方。
她长时间地拥抱着他,也许是几个小时,亲吻他的头,用手上上下下地抚摸他的背。
“在葬礼之后我很担心你,我试着打电话……”
“我很抱歉,我搬家了……”他咕哝着,退开了一些,看进她担心的眼中。他需要安慰,他靠向她,想要沉溺在她之中,但是她退开了。
“er,你是一个亲爱的朋友,而且我们俩都知道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她轻轻地告诉他。
“是的。”他弯着身体,看着空地,“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他低声地说,“没有人留下来,是我自己的错。”
“当然有。”el用手臂拥住他,“er,你可以留在这里,只要你喜欢,但是我认为你找错了人。”
“为什么?是什么让你那么说?”他茫然地问。
“因为我不是你真正需要的,尽管它是,诱人的。”她将一根手指轻轻地放在他的嘴唇上。
“那么谁是?”他绝望地问。
“w。”她站起来,将一个吻送到他宽阔的前额上,“他仍然住在他水晶城的公寓里,到那里去,他能够帮助你。”
skr凝视着她,想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w是一个心理学家,所以也许她建议他纯粹是因为他现在的这种状态。
“我不能。”他嘶哑地说,“在ryan死了以后,我没有做过任何事……我不是我应该有的朋友的样子。”
“如果你告诉他,坚持地说,“你知道w,他有一种谅解人的习惯。”
“你认为我需要精神治疗吗?”skr像刺谓般的竖起。
“轻柔地说,“这些日子,他没有接待过任何客户,尽管我认为他可能会为你破例一次。”
“他退休了?为什么?”skr皱起了眉头。w刚刚65岁,而且他总是说他永远不会退休。
el思虑地看着他,然后耸了耸肩,“他能够为你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你问他。他可能能够回答你很多的问题,er。”
“是。”skr茫然地点头。
“去找他,把他拉起来,将他推出了大门。
他没有立刻过去。
他开车在附近兜了几个小时,考虑着,试图避免这种必然发生的事,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最后还是停在了v的外面,并且发现自己走了进去。
显然,el已经提前打了电话,因为那个看门人正在等着他,并且直接把他送了上去。
skr有几次曾经和shndrew的水晶城公寓,但是这次是如此的不同。
他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或是他想要什么,或是他在从中期望些什么。
他沿着走廊蹒跚地走着,并且敲打房门,在这过程中他一直在严厉地斥责自己,“我不需要一次该死的心理治疗。”他低声地咕哝,在这种思想中摇摆,有些奇怪究竟为什么w会在将近两点中的时候让他进门。
几秒钟后,门开了,当他看见他的老朋友时,他的心突然咯蹬了一下。
w比他记忆中瘦了很多,而且他的头发现在已经全白了,像雪一样,但是他仍然有着一双智慧而明亮的眼睛。
当他打开门时,他穿着睡衣并且忙着系紧披在身上的罩袍——skr很明显是将他从床上拖了起来。
“er,看到你真好。”w说,r只是一个被邀请来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