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夫人叹了口气,道:“既然幕儿睡了,为何不将幕儿放到床上去?在这地上也不怕他睡过之后身子酸痛么?”
柳如风哑然,想了想,才回答道:“属下只是怕惊醒了公子。”
节夫人蹲□来,轻轻抚摸着南宫天幕的脸,眼眶一红,移开了眼,看向柳如风,突然一怔,美目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冷地道:“这几日,院中可有事?”
柳如风低着头,没有发现节夫人的变化,恭声答道:“回节夫人的话,这几日很平静。”
“哦?”节夫人想了想,道:“我听说,谷主给各宫安排了一名影卫!”
柳如风警慎地答道:“是,但那影卫性格怪异,来时说是谷主的吩咐,只是借调来保护公子的安全,连影牌也未出示,便自行隐身。属下也不知他在哪处。”
节夫人揉了揉眉头,道:“未奉影牌?连你也不知道他藏在何处?”
“是。”柳如风应道。
节夫人看了看低着头的柳如风,又看了看闭着眼睡得安稳的南宫天幕,哼了一声,一甩香袖,转身离去。
柳如风望着节夫人渐渐消失的背影,心中极度不安,不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