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了,停下暴行。微微露出甜蜜可爱的笑意,哼着歌儿离开。
一切悄无声息,仿若一瞬间的事。
宝生与莲生在回家的路上。莲生问:“那个女孩子是谁?”
宝生说:“梅颜。”
“就是她啊,受伤的那个。”莲生皱眉:“我不喜欢她。她很奇怪。”
宝生问:“哪里奇怪?”
“我说不出。总之就是觉得很奇怪。宝生,你要小心。”
宝生笑笑:“嗯。没关系的,只是个小孩子。”
“你不相信我的直觉?”莲生装作发怒的样子。宝生说:“我相信的。”
“那就离她远点。”
“知道了。”
“语气郑重一点,好像敷衍我一样。”
“知道了!”
“叫你说就说呀,真听话……”
两人吵吵闹闹地,打散了深柠檬黄的夕照。打在他们身上的光仿若吸收进去一般,明亮而喜悦。秦澈远远在车里看着,不知为什么,眼镜酸涩。有人敲他车窗,他忙用力眨眼。是岑乐荣。
他们一起到永结同心,喝上几杯。暮色已然降临,到处是寻欢作乐的人群。或放肆的,或隐秘的,但都在追求快乐。
岑乐荣透过杯子看扭曲的灯光:“我们俩就是在这儿认识的。”
秦澈喝一口酒,说:“嗯。还是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