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方馥浓自作主张将工厂“借”给了工人们搞oem,战逸非也没反对,这不仅能卸下整个苏州工厂的运营包袱,更是个来钱的好法子,他现在缺的就是钱。
酒过三巡,提醒宋东坡回去以后把工厂那里与财务、库存等相关的表单传回上海,一伙人就散了。
餐桌上的酒大多是宋东坡与方馥浓喝的,一拳揍完,这两人倒成了莫逆之交。这会儿公关先生走路有些打飘,驾照被吊销的觅雅总裁只得寄望于警察不会盘查,亲自开车送自己的下属回了家。
本来他也不想回自己家,唐厄住进来以后,他越来越觉着烦。
熟门熟路进了对方的家门,战逸非将方馥浓扶进门里,扔在床上,自己则开始脱衣服,要去洗澡。
床上的男人醒了过来,支起身体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也拉倒在床上。方馥浓将战逸非压在身下,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想跟你谈一谈。”
“我还没说你呢,你擅自做主放了工厂的权,不怕以后出问题?”
“以后的问题以后再说,我现在能放权,到时候自然也能收回来。不患贫,患不匀。能共患难却不一定能共富贵,这是人的本性。”
“你这人太阴暗了,不是谁都如你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