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狗是……”
“路上捡到的。你走近它看看。”
小南忙摆出和蔼的邻家女孩神情,放轻脚步走近,见没有反应,遂大起胆子摸了摸它脑袋瓜子。那狗似乎颇为受用,歪著头蹭了蹭小南的手,引得她笑逐颜开,顿生喜爱之心。
“此物倒不认生,你喂它些熟肉,再给它好好洗洗罢。这件袍子不用收拾,帮我丢了就好。”顿了顿方又问道:“颜介在哪?”
“颜少爷今儿好认真,读了有几个锺头的书,现下还在书房呢。”
“颜渊问为邦。子曰:‘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人。郑声淫,人殆。”
“郑声淫麽。si,我还真想见识见识郑国乐声,与楼里歌妓唱的,孰更风情。”
“子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子曰子曰的真罗嗦啊……”
颜介“啪啪”踢掉脚上木屐,从书桌边上跃到置於纱窗前的凉塌,卷著书悠哉悠哉地躺下来,又伸手捞了块茯苓夹饼咬一口。
“子曰:‘已矣乎!吾未见好德者如好色者也。’”
“咦,这老头终於说了句大实话。”颜介摸著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