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米捂住耳朵皱眉。方顷拍拍螳螂的脖子示意它再近一些,螳螂战战兢兢地扇着翅膀靠近了一点。
没等猪头嘶吼完,它的圆身体就动了起来,直直冲着螳螂软妹跑过来,几只细瘦的甲虫腿儿在地上交替动着,直让人担心它们会不会断掉。
螳螂软妹吓得翅膀发抖,毛小米被她抖得全身都要散架了,只听耳边轻轻“扑”了一声,却是方顷开枪了。
那只猪头的甲壳上破开了一个洞,看着不大,但是明显很疼,猪头的脑袋都疼得扬起来冲着天空吼着。
这还不算完,猪头正吼着,嘴巴上又挨了一枪,直接将长而尖的灰白猪嘴打烂,血肉模糊地挂在它脑袋下方。
猪头发出惨绝人寰的嘶吼声,其恐怖程度比半夜被家暴的更年期妇女的吼叫声有过之而无不及。
猪头冲着螳螂软妹吼着,脑袋忽然垂下来,然后迅速一扬。
毛小米还没看清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