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暗暗得意,不来点厉害的,夫纲何在?
深更半夜,黑漆漆的小山村里,某家厨房忽又亮起了灯。
哗啦一瓢清水淋下,洗出还泛著粉色的肌肤,正是情潮初褪,分外诱人。
江陵大爷样的摆弄著浑身无力的勒满,“趴好!说,以後还放不放我萤火虫了?”
勒满气恼的别过头去,沙哑著嗓子指责,“你没信用!”
“我就没信用了,怎麽样?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我答应了晚上不做,有证据没有?”江陵将大叔之前的话如数奉还。
比起无耻程度,他的道行显然要更深一些。勒满火冒三丈的推开他,起身披上衣裳就出去了。
可是江陵吹熄了灯,很快追上。
在明净的月色下将他一把拥住,眼中有毫不掩饰的欢喜,“阿满,我好喜欢这样的你。”
他的眼神诚挚,他的话语质朴,勒满听得懂他简简单单一句话里蕴含的太多意思。一时只觉得有控制不住的热意一层层的染上耳根子,烧得他一颗心怦怦直跳,汗都快出来了。
勉强干咳了一声,低喝,“快放手,回去睡觉了。”
江陵不放,在月色下专注的看著他的眼睛,深深的往那里头看进去。勒满想躲,却怎麽也移不开视线。
终於,他眼睁睁的看著江陵的两片唇贴了上来,温柔的热情的,理智的也霸道的攫住他的唇,深情拥吻。
有太多太多的情绪在这个吻里被传递进来,勒满心头大乱。他理不清心头的这份思绪,却很快就反手抱住了他,迎合著追逐著需要著并给予著自己的情意。
月光下,两个影子纠缠得是那样密不可分,很快又再度融合。
剧烈的喘息声中,勒满高高仰起头,但那一片迷蒙的眼里已经看不清今晚的月到底是什麽颜色。
疯狂吗?或许是吧,可是他不後悔,他甚至从未象现在这样满足过。每一次的深入,都好象直接抵达了他的内心,却怎麽也填不满,因此格外的需要。
这样的感觉他以前从来没有试过,可一旦领略过,就再也无法忘却。
他想,他可能中毒了。
一种名为爱情的毒。
作家的话:
小江:好吧,我想我也中毒了,老爬不上来的毒。
包子们睁大眼睛无辜的问:那要怎麽办?
小江:祈祷万能的主啊,保佑鲜小受吧。
大叔:你是不是在想,不如给他找个好小攻?
包子们齐唱:哈利路亚!阿爹v5!
(一大早终於爬上来了,感动啊!!◇!)
☆、(13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37
嘤嘤──呜哇!
不过是去上个茅房的工夫,勒满就听见自家的儿子在哭了。从声音辨识,先一个是阿昙,後一个是阿泰。然後交相辉映,逐步壮大。
这是怎麽了?匆匆忙忙收拾出来,边甩著手上的水边开始安慰,“不哭不哭,乖乖不哭哦!江陵啊,你怎麽看孩子的?呃?”
门外,江陵手执门闩,正紧张的与一只花斑土豹对峙。那豹子明显已经成年,一双灰中带褐的眼睛带著猛兽独有的冰冷与残酷,直直的盯著他们家。
只是它那一身的鬃毛灰扑扑的,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有些老了。但不管是病了的豹子,还是老了的豹子,都是极有杀伤力的猛兽,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阿昙阿泰就是见到这个大家夥给吓哭的,看到勒满出来了,手脚并用的往他脚边爬,明显是惊著了。
火速把俩孩子抱起送进屋里,勒满反锁了门,拿了铁盆和!面杖出来。都说动物怕吵,这样敲响一是有些威慑作用,二是把周围邻居也叫来帮忙。否则就靠他们两个,喊破了喉咙可能也没人听见。
江陵半天迟迟没有动手,就是等勒满出来把孩子安顿好,他倒不怕豹子,只是怕一个没注意,让这豹子蹿进屋子里,伤了小家夥们。这会子见勒满出来了,知道里头已经安顿好了,他就没那麽担心了。
“你出来凑什麽热闹?快走!我一人就行。”
“不行!我在旁边也能帮上点忙的。”
“你这人怎麽这麽不听劝的?少在这儿碍手碍脚!”
“你就别逞英雄了,一会儿我先敲锣,看能不能把它吓跑。要是不行,你再动手!”
正当俩人争执不下,一直站在门口看著他们的豹子忽地张大了嘴巴,露出雪白尖锐的利齿。俩夫夫紧张得正要开始动手,却见那豹子并不攻击他们,反而後腿一蹲,打了个哈欠,顺便低吼了一声,坐下了。
这……这是什麽意思?俩夫夫面面相觑,它来没想打架?
倏地一道黑影,从勒满家的窗子里爬出来。昨晚上不知什麽时候回来的伏神,兴高采烈的爬了出来。围著那只豹子团团转,那谄媚而讨好的样子,活象是财迷见到了大金主。
不过那头豹子倒是傲娇得很,对伏神的刻意讨好显得意兴阑珊。无聊的摆了摆尾巴,象是赶苍蝇一般应付了事。
完全没有问过俩夫夫的意见,伏神就火速爬到厨房,把他们昨天才带上山的新鲜猪肉叨了一块送到这头豹子面前。
豹兄嫌弃的翻来覆去的嗅了咋,最终勉强吃了。然後站了起来,随殷勤好客的主人就往屋里走。
大门锁了,它也不怕,直接一个纵跃,就从窗户里跳了进去。动作非常干净漂亮,轻巧灵活,没有半点声响。
江陵勒满都看呆了,可是突然对视一眼,意识到一个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