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下。
“好秀珠,他不稀罕你,俺稀罕你……”赵二嘎已经憋了许久了,下身早就坚硬如铁。在抵著秀珠绵软的身体时,差点一泄如注。
没有经过人事的男女对於性事还有一定的免疫力,可象赵二嘎这样,初初尝到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又失了老婆的鳏夫,日子有多难熬那是难以言喻的。
早在看见秀珠勾引江陵,或者说,看见秀珠今天这身打扮的时候,赵二嘎就有反应了。满脑子只转著一个念头,就是把她摁到自己身下,狠狠操弄。
起初,他还只敢想想,并不敢真的有所行动。可是,在看到秀珠撕裂的衣服时,他有些蠢蠢欲动了,内心有个无法控制的恶魔鼓噪著,令他一路鬼使神差的跟踪下去。
如果秀珠直接跑回家,那赵二嘎一定不敢有所行动,但秀珠停了下来,还站了那麽久,赵二嘎便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上前搭讪了。
一路把秀珠引诱回家,赵二嘎再也忍耐不住的扑上去求欢了。
“好妹妹,哥知道你想男人了,否则不会去找那个姓江的,但那小子光生得好,没用的!你看哥哥我,摸摸哥哥我这话儿有多大,这是个中用的!”
秀珠一碰到那滚烫的事物,就给烙铁烫到一般,吓白了脸,拼命挣扎,“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可是赵二嘎那一身肌肉就跟铁打似的,哪里推得动分毫?她越挣扎反而把身上的衣裳越撕越破,看得赵二嘎眼都直了,血哗地一下涌上脑子,连眼珠子都红了。
嗤!嗤!
连接几声布帛的撕裂声之後,秀珠的新衣服毁了,仅著一件红底绣花的小肚兜,和短小的亵裤出现在赵二嘎的面前。
“不!不!”秀珠看著他眼中的狂暴,紧紧抱著胸,骇得连连往後退。可她这样,无非显得她的胸更大,乳更饱满,姿态也更撩人。
赵二嘎最後一分理智也消失了,如狼似虎的扑上去,一把扯开秀珠最後一点遮身之物,强硬的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秀珠哭,秀珠闹,秀珠使出吃奶的劲撕打著,可是完全没有半点用处。
乡下房子彼此之间建得都有些远,就是摔锅砸碗也没人听见,更何况赵二嘎在她进门之後,已经牢牢关上了门窗。
强壮的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在有力的耸动间发出阵阵低沈而欢愉的吼声。殷红的处子之血随著男人的动作流下,在雪白的大腿上绽开无助的小花,触目惊心。
在血的助兴中,男人越加兴奋了,女人彻底绝望了。瘫软在那里,泪流满面著任由男人将生命的精华播散在她的体内,完成交合最重要的证据。
从女孩到女人,成长的过程很漫长,但有时,也只需要这短短的一瞬。
等身上的男人停下来,伏在她身上喘息,秀珠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身为一个女孩最宝贵的财富了。
“好妹妹,刚才是哥哥著急了。这会子,再给你来个舒服的。”
禁欲已久的男人不是那麽好满足的,尤其如赵二嘎般这麽强壮的男人。但他并不是只知一味蛮干的愣头青了,在抒解了最初急切的性欲之後,他尝试让放弃反抗的秀珠也得到此中的乐趣。
肥厚的嘴唇粗鲁的吻上娇美的双唇,蒲扇般的大手揉捏上傲人的双峰。
也许他不够温柔,也许他不够优雅,但怪异的感觉仍开始在全身游走。和方才狂风暴雨般痛苦的交合不同,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不顾秀珠的意愿,渐渐生起。秀珠隐约觉得恐惧,比刚才的强暴更加让她恐惧。
“你想干什麽?不,你别这样,别这样!”
赵二嘎的脸上浮现出与他平日里老实憨厚绝不相同的表情来,有一丝得意,一丝狡黠,还有一丝笃定和一丝调笑,“过一会儿,你就会搂著我,管我喊好哥哥,求著我不要停下来了!”
不要!她不要!
秀珠想要拒绝,但她本已成熟的身体在失守之後,很容易就给人勾起潜藏的本能。
也许她早已等待太久了,空虚得太久,寂寞得太久了,她早熟的身体似乎早就在等著被采摘的这一刻。虽然过程暴力了点,虽然对象不如她想象中的美好,但赵二嘎用他强壮有力的身体,证明自己确实是个合格的采撷者。
秀珠的呼喊渐渐变了调,她粗喘著,她呻吟著,她无法克制的发出令自己都脸红心跳的声音。
原本要推拒男人的双手变成了紧扣著男人不放;原本挣扎著的双腿夹紧了,紧紧吸附著在她体内造孽的凶器。
她主动把自己的shuāng_rǔ送到男人的口中,乞求著他的吞噬;她主扭腰摆臀,迎合著男人的冲击。
她再一次流下眼泪,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尝到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高潮,如食髓知味般上了瘾。
雪白的ròu_tǐ如不知餍足的蛇般主动绞缠上了男人黑壮的身躯,她口口声声的管刚才还恨之入骨的男人叫著好哥哥;她狂乱的吻著他,膜拜著他,恨不得做他脚下的一粒尘埃。
天地不存在了,日月不存在了,除了那至高无上的快感,一切都不存在了。
等江陵忙完李奶奶家地里的活,午时都过了。衣裳全都被汗湿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前胸贴後背的。不过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他还是挺满足的。舒展下酸痛的筋骨,把东西一收,赶紧去李奶奶家吃饭吧。
不过这一身的泥,去人家家里就太不好意思了。江陵素来爱干净,挑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