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这么不经意地勾他,他真保不准要上演一场办公室激情了。明明那么勾人,偏偏还不自知,把所有结果和责任都一股脑地推到他头上,这种强盗逻辑……难道非得逼他以暴制暴?
易老师摇了摇头,暴力绝对不是解决家庭纠纷的手段。
但现实与想象往往背道而驰。
作者有话要说:
☆、第21章
21
既然老qín_shòu都那么说了,这文章陶化是肯定会翻译的了,去ed上搜了一下,一大堆专业词汇,完全看不懂,用有道在线翻译,挺烂的,翻得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而且ed上只有百分之五的免费文章,其它的需要付费,陶化一怒之下,直接打电话给易执,说他看中了几篇文章,但是需要钱。
这意思很明显,就是让老qín_shòu掏腰包。
易执让他把文章名字发过来,陶化专找付费的且价格不菲的,找了二十个发过去。
易执邮件回道,“没想到你愿意翻译二十篇,为师心中甚慰,你既然有这样的信心与实力,为师也相信你,相信给你一个月时间定能完成。”
陶化本意是想易执破一笔财,这二十篇文章,加起来最少上千块,但没想到老qín_shòu这么爽快。也对,老qín_shòu是有钱,每年科研经费大把大把地抓,这么一点钱,头皮屑而已。
易执当天晚上就发了十篇过来,余下的十篇说第二天再传给他。陶化这下子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二十篇文章一个月时间翻译?当他是神啊?陶化郁闷得半死,在床上躺了半天,终于想到解决之道,立刻翻身从被窝里找到手机翻号码。
二哥有两个秘书,其中一个与陶化玩得有些熟。
老板弟弟打电话来帮忙翻译文献,而且求助的是他,秘书自然说没问题,问什么时候要。陶化说这不急,有时间帮忙翻翻就可以了。
一个月翻二十篇于他而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他的英语成绩摆在那,他清楚,老qín_shòu更清楚,既是这样,陶化也就不急着了,发了十篇给二哥秘书。
二哥秘书的确不同凡响,第二天凌晨就把十篇译文发过来了,陶化感谢了一番,看着文件夹里的十篇译文暗乐,他自然不会把十篇译文一股脑地交给易执,他要拖,拖两个星期,交一篇译文上去,然后再拖几周才去交另一篇。至于以后,这都六月份了,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去开学了,起码有一年时间不用跟老qín_shòu碰面了,谁还管老qín_shòu啥要求呀!
陶化想得挺美的。美了不到十分钟,接到一个电话,是大学室友打来的。
许秦的声音有些低落,“你六级准备得怎么样?”
陶化这才想起,再一周就要考六级了,他连准考证都还没拿。老qín_shòu把他拉到科里来干活,导致他半点都没准备,老qín_shòu现在还要他搞翻译,把他当神啊。但是又不能去说,万一老qín_shòu反问一句,“你大学五年,四年半时间都不够你准备六级?”他就没话说了,因为说什么都是借口。
也的确,如果老qín_shòu不把他拉来干活,他现在肯定与朱邮在四处潇洒,泡妞看风景,依然不会准备六级考试。
许秦考研时过了国家线,复试时被刷了,现在四处投简历找工作,但到处碰壁,因为他是应届生没有医师资格证,又是本科学历,现在一般的地市级三甲医院最低都要研究生学历,除非家里有人。而且就算有了硕士文凭也不见得能找一家不错的医院,临床基本上饱和了,况且许秦又是出身中医院校,西医院不收的,因为国家不允许,但搞笑的是国家却允许中医院闯开胸怀接纳西医院校毕业生。雪上加霜的是,许秦六级没过。
许秦说,最近几年我应该不会再考研了,家里经济不允许,所以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做了双手准备。
陶化没太听明白,问,什么双手准备?
许秦说,我自己看了书,也准备买答案。
买答案?陶化一惊,他是看到不少狗皮膏广告,连厕所门上都写了贴了,从来没当回事,因为不信,也没想过这种投机取巧的方法。
“我找到一家,你要一起吗?”许秦问。寝室里就他与陶化二人没过六级,二个人一起买一份答案,经济负担要小一点。
“真的假的?”陶化有些担心。
“真假不知道,就算被抓到了也没关系,毕业证学位证都到手了,而且咱们临近毕业,学校基本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抓的,就算抓住了,也基本不会处分的。”
陶化说你让我想想。他有些心动,他什么准备也没做,听力那关压根儿过不了,准考证都没拿,本意缺考,因为铁定过不了,但现在如果买答案……应该还是有一线希望吧?
钱的问题,他倒是没压力。如果被抓住了,真处分了……这点小事,让二哥找一两个人打点一下还是可以搞定的。
陶化当即拍板。
两人一起凑了八百块钱,考前一天有人送设备过来,是米粒耳机,陶化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感觉蛮新鲜的。
考试那天,上午考四级的时候,两人特地去附近试了一下,果真能从耳机里听到声音,有人在报答案,陶许二人心便定了。
因为是夏天,这线圈缠在身上真不方便,陶化提前做了不少准备,用3m厂生产的丝绸胶布把身上粘得像块破布补丁。陶化特地系上皮带,往身上挂了一堆钥匙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