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依言关了灯,小小的房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门外走廊上其他剧组成员的走路声和交谈声,反而显得房内更加安静,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再被无限放大。
白可也不知道是被捂的还是臊的,浑身发烫,也不敢动,等了片刻感觉到有人隔着被子在自己头上重重亲了一口。
随后不远处传来木板承受压力的“咯吱”“咯吱”声,想必左饕回去了他自己的床。
白可又僵硬地躺了好一会儿,猜测左饕可能睡着了,才逐渐放松身体,把头伸出被子透气。
“咳”,左饕咳了一声,“可可,如果你想——”
白可恼羞成怒,开始气急败坏地家暴,朝左饕扔枕头和玩具海豚,“我说了我点错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两人随着剧组众人,早早出发,用大卡车拉着器材开去县城郊区的一块空地。原来早有一批人提前赶到,已经搭建好了部分临时外景场地。
左饕说是武替,其实就是个打杂的,和白可一起在总剧务的指挥下,帮忙搬器材。
火辣辣的太阳当头照着,几分钟就能烤出一身的汗。白可搬了一会儿就累了,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