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见解?”
许清心眨眨眼,“谁是小明?”
左饕:“……正是不才在下。”
许清心:“哈哈。”
左大明啪地一拍桌子,“告儿你,他们两个的事我坚决不同意!”
许清心傲娇地扭过头,“跟你家小明说去,别在我面前叫唤。”
左大明怒极,“你看看你堂弟,小胳膊小腿儿的,又不能生养,配得上我家小明吗?许老头给他留下那么多钱,当年他却还要小明打工养他!他特么就是扮猪吃老虎,才绊住了我家小明的腿!”
许清心瞪圆了眼睛。他瞪眼睛的样子竟跟白可更像了。“扮猪吃老虎的明明是你家左小明!成天装二,弄得别人还以为他有多缺心眼儿,其实便宜都被他占去了!我堂弟那么高的智商配你家左小明纯属浪费!”
白可、左饕:“呃……”
作者有话要说:
yy扔了一个地雷,谢谢!!!
65、左小明说,我的。为什么?
左爸爸是个有大本事的,只两个多月他和他的团队就在明都市置办了若干产业,宛如一颗正在冉冉升起的黑道新星!其实这也无可厚非,他多年经营、资本雄厚,手下又有众多忠心耿耿、穷凶极恶的能人奇士,加之与明都大部分地头蛇都曾有过业务上的往来,广结善缘。更何况,一心觊觎他儿子美色的某白姓影帝生怕讨不得未来公公欢心,偷偷央了自己的市长姑姑和黄爷爷帮土财主大开方便之门。
于是,众小弟重收了性子,开始每天西装革履地游走于各个饭店、夜总会、酒吧、4s店和工地、工厂之间——这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难,本也做惯了的——遇到生意伙伴便风度翩翩地跟人家握手,遇到不听话的小小弟抬腿便踹,遇到混不吝的主儿……不说了,太残暴了。
左大明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白可所做的他都承情;他也不是迂腐的人(此人一向男女不忌且口味颇重),但他真心认为左饕和白可绝逼不是真爱。
左大明坐在自己最喜欢的店里,大白天的灯光依然昏暗,在他的大背头上投下暖洋洋的光。
左大明弹了弹烟灰,持之以恒、苦口婆心、推心置腹、循循善诱地劝儿子:“小明啊,你搬出来跟老子一起住吧。”
某心腹小弟连忙在旁附和:“是啊左少,我们大家都需要你!”——请你赶紧腾地儿,让我和白少展开快乐的新生活吧!
左饕避重就轻:“我为什么要搬出来?那是我的房子。”
好人左大明想了想,体贴建议道:“咱们也别太绝情了。房子就留给白喆,权当分手费吧。”
左饕:“我为什么要和可可分手?那是我媳妇儿。”
文人左大明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媳妇’俩字有了男字旁,老子就同意。”
小弟连忙捧左大明臭脚,“老大你真有柴华!”又挤兑左饕说:“左少你不是被迷得连男女都不分了吧?”
左饕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
小弟的话正戳中了左大明的痛处,哼道:“你从小跟白喆一起长大,只是习惯和他在一起罢了!你根本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
左饕无可无不可地喝汽水,“我为什么要尝别人的滋味?我只喜欢可可的。”
小弟和他的小伙伴儿们都惊呆了,只好再加一把火,“哈哈哈!你只喜欢可可,但是可可能生孩子吗?!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不替老大考虑吗?!”
左大明果然更生气了,“你个不孝子!”
左饕特别不耐烦,“我为什么要替他考虑?我儿子他养么?自己儿子都扔给别人呢。”
左大明暴怒地在左饕头上抽了一巴掌,“为什么你奶奶个熊为什么!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左饕生受了这一下,“我只是搞不懂你诡异的逻辑。”
左大明气笑了,“我诡异?尼玛你的房子、你的媳妇、你只喜欢、你的儿子,老子都不知道你这么护食!你怎么不干脆回你的房子在你的媳妇儿身上撒尿标记领地?”
小弟带头大笑。
左饕没搭理左大明,站起身活动活动手腕,向小弟扑过去:“可可也是你能叫的吗?”
小弟不太敢真和左饕动手,他的功夫过于阴狠了,虽然老大很信任他,他也不能当着老大的面打人家儿子。然而他马上就发现,左少他打不起,躲也躲不起,遂一面抱头鼠窜一面嘴硬道:“你能叫白少可可,我为什么不能叫?!”
左饕把他按在沙发上捶,“你当然不能叫。前天可可过来,你跑前跑后地献殷勤,你当我是死的么?”
小弟气不过:“我就是仰慕可可!怎样!可可长得好看!可可很温柔!可可是影帝!你长得磕碜!你脾气不好!你自己都说‘我2’!”
其他小弟和小小弟均倒吸一口凉气。
跟儿子长得挺像的左大明:“……”
左饕:“好,我今天就温柔地扁你。”
小弟拼命扑腾,“有种你打死我!”
左饕狞笑:“我一定成全你!”
小弟仰着脖子长嚎:“可可!可可!可——”
左饕骑在小弟屁股上,把他压得嗷嗷乱叫。两人闹得正欢,突然像被人用葵花点了一样,僵硬了。
站在门口的白可眨眨眼。左饕总是沉默的、面瘫的、镇定的,他还没见过左饕这样无所顾忌、全然放松地和谁疯在一处的样子。
左饕讪讪地从小弟身上蹦下来,“可可,你怎么来了?”
小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