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阿木在这个时候,很温和的说到:“正凌,既然有用,你就再喝一些吧。祖传的药酒珍贵的不是药酒本身,而是酿造药酒的方子喝完了,我也可以再酿的我这酒吧的老板反正也是闲的,不差这点儿功夫。”
如果阿木想要真诚的话,没人会怀疑她说出来每一句话的诚心可是,我的性格中自然有自己也不解的别扭之处就像别人远离我一分,我也会下意识的远离别人一分,而别人真诚的亲近我一分,我也会真诚的亲近别人一分师父说我这是安全感缺失。
但具体怎么会这样?我自己也不知道好像回忆起来,我就是这样,自我保护的壳很重不太愿意去接纳太多的感情,无论是什么样的感情。
所以,虽然我有些虚弱但还是站了起来,对阿木和桑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再说到:“我自己也总是有一些办法的,缓过来就好了一直喝药酒,其实也没用,而且也耽误了老周,你送我回去吧海念,你把文奶奶暂时安排在你那里。”
说这话的时候,我很平静也很真诚,我怕我内心这种想法伤害到阿木但阿木倒也没有察觉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桑桑也在旁点了点头。
倒是老周有些怀疑的看了我一眼:“老三,你真的有办法?”
“嗯。”我回了老周一句,其实我哪有什么办法?在我床底下的箱子里倒是有一些师门的典籍我想翻翻,再整理一下自己所学,看能不能找不到一点儿办法。
其实如果不追求治根的话,我也有办法一直拖延着这个伤势,再慢慢想办法的实在不行,我可以回师门可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被我狠狠的掐灭了。
当日,是师父绝情的赶我下山我这下受伤了,又回去算什么呢?
如今这情况,我只是担心猫妖我不知道它的报复什么时候会来我根本不能让自己拖延太久的即便如今我有了莫名其妙得来的手诀做为依仗,但我到底是不安的。
我胡乱的想着心事,脚步有些虚弱的被老周扶了下了楼桑桑站在楼梯口,有些担心的看着我们我忽然想到,我这个样子出现,为什么不管是阿木还是桑桑为何都没有问一句呢?
但在这时,我和老周已经走到了门口听见门口那个乖巧的服务员正在和一个男人说着一些什么,大意是酒吧已经快关门了,这个时候剩下的也只是vip客人。
这种小事经常发生,无论是我们中的谁都不在意的可是,那个男人却在这个时候看着我,忽然的‘咦’了一声。
我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就看见一双显得有些沧桑寂寥的眸子,但是脸上却带着让人舒服无比的就如同春风般笑容的一张脸。
此时,2007年,命运好像第一次终于把网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