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分别也看着她。这次,看着眼神上下走了一圈儿,绝对重新打量。
真的,毛天安不讨厌这小子,操蛋是操蛋些,但是眼神中深埋的东西很勾人。何况,天安是惊喜的,他跟自己搞了,竟然没事儿?——说“炮友”那岔儿不是假话,喜欢干就是喜欢,有什么好遮掩的,特别是眼下这种严谨的环境里超刺激的来一炮,简直要升天!
分别隔着她两个水管子也洗了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意甩着手,“跟你搞之前。从小就有。我老子打出来的毛病。”
毛天安“嘶”一声好像疼的,蹙眉,“皮带抽?”
分别“嗯”了一声。两个人一同往外走。
天安点头也甩了甩手,“你也是部队子弟?”
分别“嗯”。
天安笑笑,“部队当官的是不是教训儿子都喜欢用皮带抽?——”却话儿还没说完,就听见走廊那头,“诶,你们两小子磨洋工,快点,楼下集合!!”窦全吼。两个人赶紧往楼下跑。
真正的新兵连生活开始了。大部分时间都是训练和整理内务,基本上就没有休息。
每天都在窦全的领导下学习《条令条例》,然后就是反复训练整理内务。
早上起床第一件,叠被子。这是大事,叠不好,饭不给吃。
还有其他东西的摆放、卫生等,这个磨得人都快神经虚弱了。
早餐吃得快而马虎。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