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没了,可是你知道吗?娘身份微贱,想翻身可全指望这孩子啊,我不甘心一辈子受人奴役,便自欺欺人的说没事,揣着一个枕头,心惊胆战的挨到了临盆……可没就是没了,眼看就要败露,我本想一死了之,可就在那夜,竟有人将你送到了我的门前,那小小的人,冻的连哭声都没了……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陶氏幽幽谈起当年之事,情绪开始变的异常激动,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而君如墨,却如惊雷入脑,彻底陷入了震惊……他当真不是君家的人?
他一把扶住了陶氏激斗抖颤的双肩,急声问道:“究竟是何人将我送到君家的?”
陶氏激动的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的指望……可是,你怎么越长越好看,越长越不像君家的人,他们都说你不是亲生的,你爹虽没名言,但我知道他起疑心了,一旦有了证据……”
君如墨的心,不禁咯噔一下,怪不得,爹爹从来都待他不公,原来爹爹早已不把他当儿子看……若非当年祖父疼惜,恐怕他早已被人斩草除根。
“那我究竟是谁的儿子……”
君如墨莫名陷入了一场漩涡,直觉的这些年的经历,即可悲,又可笑,原来他一直根根于怀的父子情,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那谁才是真的。
陶氏激动了一番,又娓娓道出了另外一件事,“当年,发现你的时候,那襁褓中还有一件信物,娘虽不识字,但知道那东西不简单,就一直埋在院子里的杏树下,你挖出来自己看看吧。”
文章正文187梦醒,调戏
终于道出了深藏多年的秘密,陶氏本就枯败的容颜,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君如墨闻言,仿佛终于在漩涡中找到了一个方向,他火烧屁股一般,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跪在院中唯一的杏树下,徒手开始挖了起来。
“公子,你在做什么?”
茯苓与玄烈围了上来,迷惑的看着紧张失态的君如墨。
君如墨失魂落魄的回答,“我,我找东西……你们帮忙,我找东西。”
旁上的茯苓与玄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尊下身子就跟君如墨一起挖,终于,他们在深深的泥土下,挖出了一只放首饰用的木盒,轻轻的打开,一股炽烈的红光,登时自木盒中溢了出来,耀的人眼眸生疼。
“这是什么东西。”玄魄瞪着铜铃大的眼,望了过去。
就见这盒中,放着一颗通体赤红的珠子,而那红光正是自那珠子上发出的,此刻已不在那么耀眼,化作了一层朦胧的红晕,如烧红了的火炭,晶莹圆润。
君如墨将珠子握入掌心,发现没有丝毫热度。
而盒子内,除了这珠子,还放着一枚玉佩,通体翠绿,显然价值不凡,此刻映着那红光,依稀看到玉佩上的两个字迹……夏侯。
“夏侯?”
“公子,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茯苓忍不住惊异的问。
君如墨心神复杂的缓缓起身,将手中的木盒,重新盖好,眉梢已换上了一贯的淡漠,“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说完,君如墨又着急忙慌的进了陶氏的房间。
然而当他在看向陶氏的时候,陶氏形同枯槁的容颜,已是了无生机。
……
清晨,别院。
芙蓉罗帐内,经过一夜的肆虐,已是一片狼藉。
纵横褶皱的丝被,掩住了叶青璃娇美的玉体,但裸露在外的玉肌上,点点青紫的痕迹,却在无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以及那让人心跳脸红的悸动。
玄魄向来有早起的习惯,几乎天一亮,他就睁开了眼。
此刻半支着身子,神色无比爱怜的凝视着身前,疲惫入睡的人儿,思及昨夜种种,玄魄本就薄如纸的脸,登时红的能滴出血来,但同时又忍不住笑的满足。
她,终于是他的了。
仿佛走过了一趟漫漫征程,终于抵达了终点。
不管中间他是遭受了怎眼的苦痛与煎熬,与这今宵一刻相比,都已经变的不重要,重要的只有现在,下一刻,他无比深情的吻住了那光洁的额头。本想,蜻蜓点水,一下就可以了,可当唇瓣触及那滑腻的肌肤后,就在也忍不住继续吻下去的yù_wàng,只好辗转而下,复上了那娇艳的唇。
“唔……”
睡梦中的叶青璃,发出轻轻的一哼,随后睁开了眼眸。
玄魄一惊,赶忙歉意的支起了身子,如做错事的孩子,赶紧低下了头,“对,对不起……”
叶青璃一睁眼就见玄魄如此可爱的模样,不禁好笑的眨了眨眼,忍着困意,懒懒的伸了个大懒腰,却不想,腰上猛袭上一阵酸痛,‘呀’的一声低呼,又重新爬在了枕头山。
玄魄羞涩的表情,又是一惊,关切的俯下身问:“主子,你怎么了?”
叶青璃故意皱着表情,倾城的容颜,暧昧的一笑:“被你小子撞了一夜,自然是腰疼的厉害,还不快快帮本小姐揉揉。”
闻言,玄魄本就羞的不行的容颜,‘刷’的一下袭上了一层红光,支吾着想说话,却不知要说什么,只好依照吩咐,将手掌轻轻探入丝被,去给叶青璃揉腰。
可想法单纯,入手却是暧昧不清。
那滑腻如丝的肌肤,温柔的触觉,几乎令意志不坚的玄魄,在次为之沉溺。
“主子……属下……”
“叫我青璃。”
“……青璃。”
感受着腰间,那只大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