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进去把它找出来吧,今天我一定要把它找出来。”月姐姐噼里啪啦地说开了,说完还迫不及待地拉着我的手就要进去。
“慢着,主子,这个小树林看起来不太安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再说主子要什么样的狐狸还怕要不到吗?犯不着自己去抓。”无缺拉着我的另一只手。
我看了看眼前的树林,的确是有些阴暗,可是看着月姐姐失望的神色又有些不忍。
果然,月姐姐失望地说:“算了,是我没想到影儿的身份,影儿身份高贵自是不能冒险。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在外面等我吧。”
我不忍,也不放心月姐姐一个人进去。于是就对她说:“算了,还是和月姐姐进去吧,我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示意无缺不要再劝我了。
仗着有无花无缺在,还有自己的一身武功,所以我是有恃无恐地进去了。
小树林其实一点也不小,都走了那么久了,怎么还是走不到头啊,别说狐狸就是小鸟也没有见到一只。我由开始的兴致勃勃到现在的百无聊赖,只想快点找到狐狸就出去,再不出去天就快黑了。
“月姐姐,我们快点出去吧,天快黑了,这里光线也不亮了,明日再来找也是一样的。”我催促。
“就是,我们主子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哪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和你慢慢找什么狐狸啊。”无花快嘴地说。
“再等等吧,就快找到了。”月姐姐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以为意,以为她是紧张了。
正在这时,有两条黑影飞快地在我们旁边飞过,洒下一大把的粉末。无花无缺警戒地拔出腰间的软剑,屏住呼吸,我也做好攻击的动作,却猝不及防,还是吸入了少量的药物。糟糕!是mí_yào,还是一种很强烈的mí_yào,一点点就可以迷昏一头老虎。
果然,月姐姐立刻就晕倒在地,我想去扶她,发现无花无缺也摇摇欲坠,我的身体抗药能力还要再强一些,却也在无花无缺相继倒下后,也跟着倒下了。
昏迷前的那一瞬间的念头是:是谁干的?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想起了六岁那年自己醒来时见到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师傅,这次应该没有那么好运了吧?
很费力地睁开眼睛,第一感觉是全身酥软无力,眼皮沉重,这是mí_yào过量吸入的反映。摸摸怀里的药瓶,没了,难道被搜去了?
终于有力气打量周围的环境了:土墙,铁窗,各种一看就知道是刑具的物品,上面沾满了血,干的,肮脏的稻草上,躺着的是我。如果还不明白的话,具体可以参照电视上的牢房,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血腥味我可以很清晰地闻到。
被绑架了吧?现在我最担心的是无花无缺还有月姐姐,也不知道她们怎样了?
闭上眼睛,不急,幕后高手总会出现的。
在饿了我一天了,晚上,月光从铁窗倾泻如一丝光华,终于有一个全身穿黑衣的、从身材上看是女的人提了一个篮子来,只见她慢吞吞地弯下腰,从篮子里拿出一碗饭菜,虽然黑糊糊的我看不出什么菜,但我确定那是一碗饭菜。砰!那碗饭菜摔到了地上,有一半的饭菜飞溅出来了。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那个女人依旧慢吞吞地走出去了,只留给我一个僵硬的背影。
等了一会,肚子实在饿得不行,只好慢慢地走到门口,拿起那半碗饭菜,一股馊味钻进了我的鼻孔,刺激了我的味觉。
终于见识到牢房里独特的饭菜了——馊饭,干渴的喉咙发出了抗议声,我屏住呼吸,克服内心的嫌恶,一口把饭菜扒下,忍住欲呕的冲动把它吞了进去。
再慢慢地走回我暂时的床铺,我睁大眼睛和稻草上的老鼠大眼瞪小眼。最终不敌老鼠的绿豆眼,我犯困了,慢慢地睡去。现在,我确定了,捉我的人一定很恨我。
后来的三天都那么过去了,我还在残喘着,令幕后的人失望了。我每天的生活就是躺在稻草上,等着那一日一餐的救命粮,偶尔有力气的时候和老鼠蟑螂玩一会你捉我溜的游戏。
第五天,有人忍不住了,先是出现了四个黑衣人,拿着一张宽大的椅子,椅子上有一张色泽滑亮的老虎皮。不一会儿,正主出现了。
是个中年男人,一双紫色的软靴,消瘦的身材,身穿紫色的锦袍,上面绣有一只威猛的大老虎,张牙舞爪,乌黑的长发被主人束在脑后,一张白净的脸略显秀气,但整体还是具有威严之气。如果仔细看的话,他和当今皇上的相貌竟有五分相似之处!
“皇叔,别来无恙啊,你的思过期这么快就过了?”我慢慢地扬起手跟他打了一个招呼。
“没想到,五天了,连狗都不吃的饭菜你竟然还能吃得下去,可怜我们尊贵的太女殿下竟然沦落到吃狗食的地步!哈哈,如果让你亲爱的父皇看到他的宝贝女儿这样会是什么感受呢?”一连串的刺耳笑声从他的狗嘴里喷出,电视诚不欺我也,一般这样的笑声也只有坏人才笑得出来。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冷静地问。
“问吧,今天心情好,别说你皇叔不疼你,哈哈哈......”,又一长串的噪音。
“和我在一起的三个女孩呢?”我忍耐地问。
“哦?没想到那三个丫头你竟然那么重视,放心,她们还好好的。哈哈,和你一样地好!”皇叔眯起眼看着我。
“咱们还是尽快进入正题吧,就不浪费皇叔您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