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被自己压扁的花草吸引了注意力,埋下身子去深吸了一口气,由衷赞叹,“好香。”
“小心。”
男孩突然扑了过去。
“嘶”的声音不绝于耳,闹得整个大脑从每一根脑神经的地方开始抽痛。
他兀的坐起身来,满身大汗,眨眼冷意刺骨,浑身冰凉,梦里面的事情似乎还在眼前不散,千梓沐缩紧身子,下意识扯着背角取暖。
这是一间十分华丽,布置得贵气十足的内室,床头的一处还搁着屏风,贵君醉酒的精美画面,也无法掩盖其后的热气升腾,隐约的姣好身影,在后边举起双臂,让人光是看着,就得延伸出很多美好幻想,紧接着脸部羞红。
她似意识到了他的醒来,懒洋洋送来一句,“睡够了?还累吗?”
千梓沐没冷静下来,差点拿着玉枕就丢了过去,等好不容易忍下来了的时候,人已经从屏风后站起了身,不比他差的肌肤如玉,热气腾腾。
他听的她跨出浴桶,高挑修长的身影,悠悠从屏风后出来,竟未着寸缕。
千梓沐看了一眼,脸红的宛如苹果,果断趴下身体。
她的声音却越来越近,直到床边,火热的手掌心贴上他的背心,肌肤相贴,那寸寸土地,全是昨晚疯狂纠缠的见证。
千梓沐搞不懂这个女人,娶了他,还当真老老实实做了驸马,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极尽一切力气与他,与他,与他……想到那个词眼,千梓沐羞愤欲死,一扭头,却又被她抓到,那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还羞什么,这几天,你哪里没有被我看过。”
千梓沐一咬。
时间静止了一会儿,阴炙停下动作停下表情,平静的看着他。
千梓沐恼火的发现,只要一对上他的眼睛,自己就会莫名心虚,这个发现让他无奈,不适应的想要推开她,拒绝,“我,我累了。”
他想起脑海里这些天来的各种片段,不行,不能想。
这个女人就是个渣。
千梓沐尽量把表情冷下来,“这屋子里没人。”表示阴炙不用做戏。
疑点重重
可某人平静的,依然平静的看着他,瞬间一笑,“屋顶上有。”
千梓沐气哽。
“所以我们继续吧!”她扑在他身上,凭借着体型上的优势,借着千梓沐没有她的帮助,不能下床的劣势,每日每日的狠狠缠绵。
千梓沐觉得自己,在这样的日子下,几乎要不能思考了。
不行!他不能这样,得坚信这是阴炙的迷惑之技。千梓沐狠狠咬着唇瓣,让自己清醒过来,甩了阴炙一个耳光。
声音尤其响亮。
紧接着迅速把被子盖到身上,脸红心跳的淡然回拒,“请驸马移位吧,本皇子想睡觉了。”两个称呼,拉开俩人的距离。
“皇子在这,让驸马去哪里睡?”阴炙面不改色,俯下身,捉住人不听话的两手,从锁骨吻起,继续该继续的一切。
千梓沐气的咬牙切齿,美目圆瞪,“我累了。”他加重语气重申。
“我知道。”阴炙攥紧手里的玉腕,温和一笑,“所以这次,皇子只管享受就是。”
她也改了称呼,千梓沐敏锐的注意到这一点,身上四处的疼痛,让他不由暗恼,这个女人,真的就像表面上那么喜欢他?
这么多天,都没能让他下得了床。
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世界。
阴炙把人压紧,不乖的身下人,让她情欲升腾,略显狂躁的扑了上去。
哪怕之前已经有多次,不像初次皇宫里的时候那么大痛楚,这次的不温柔,还是给了千梓沐很大疼痛,花瓣般娇嫩的红唇咬的沁出猩红的血珠,她席卷而上,带着那点腥甜,破关而入。
直捣黄龙。
千梓沐赶紧换成鼻子呼吸,才没被给憋死,嘴里的霸道入侵,让他的脑子不中用的只能想起之前一切情欲,还来不及多想,便被新一轮极致送上巅峰。
到达更深处,看不到外面日日月月,不知道几时几分,瘫倒如泥。
千梓沐差点累的哭出声来,手无力的,连被放开了禁锢也无从察觉,被动的跟着人起伏,万事诸静。
恍惚间又开始做梦,来到那片艳丽的山谷,好多好多的蛇一股脑涌上,把他包围进不属于人间的地狱。
“啊——”
尖叫,模模糊糊看到那个天仙一样精致漂亮的女孩,抱着他直打冷颤,“梓沐,梓沐,这里是哪?梓沐,哇哇哇哇,娘,爹。”
“梓沐,你干什么?”
“能烧死吗?快点,快点,烧死他们,梓沐,我,我帮你。”
“梓沐,你别不管我。”
“烧死他们,烧死,烧死,烧死——”
朦胧又是一片尖叫,腰部以下的所有地方都痛的惊人,千梓沐瞬间转醒,压抑着这种熟悉的痛楚,手伸向头底下的玉枕,按住了哪里,玉枕侧边开了一道口子,软软的手臂伸进去,掏出来一小瓶青花瓷的东西。
千梓沐咬住下唇,作势起身,却没法动弹。
这时候,他才迟迟的想起,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强烈的痛楚让他来不及思考,急急忙忙拍打着身上的女人,力道小的,却是就像哄孩子入睡,让他气愤自己此时的无用。
慌乱之中,竟觉得那人在看着他,目光炯炯。
她的脑袋在他的侧边,全身上下被压的没法动弹,醒来后,就隐隐传来一种说不清炙热,还是发麻的滋味。
千梓沐沉下脸,“驸马若是醒了?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