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很肯定的死命摇著头,墨子渊勾唇笑了笑:“确实,凭蝶儿的记忆力,也背不得那般多,你说对吧?”我皱眉看著他,墨子渊沈沈笑了起来,拍拍我的脸,“那帮我更衣罢。”我乖乖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束腰带,慢慢解开。
解到白内衬的时候,他黯哑的声音从我头顶上飘来,“我们家蝶儿解男子衣物倒甚是熟手。”我怔愣了一下,手细微的颤抖著,只好硬著头皮说:“以前和哥哥在修道的时候,总是互相帮忙穿戴。”墨子渊低低笑了起来:“原蝶儿和自家哥哥有如此过往慎密的关系。”
我嘴角抽了抽,看著他认真的说:“确实,我家哥哥有断袖之癖,我从来只当他是个女子。”墨子渊重重笑了笑:“原来如此。”我觉得我这时的表情,肯定是想找砖板把自己活活拍死,小五啊小五,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段对话!
帮他褪了外裳,我整齐放在铜盆架上,我转向他,“那子渊要不要帮我更衣的呀?”墨子渊笑了笑:“蝶儿愿意,我亦无妨。”我点点头,就准备帮他解开里衣,他按住了我的手,我疑惑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