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牛军长舔沟子吗?这种大小姐官太太手到擒来。您听我的,这吴太太先晾她几天,您给我三天时间,让我断了她的后路。她就得听咱们摆布了。”我听得脊背发凉,恨不得马上冲出去给吴夫人报信。可我实际上一动也动不了,只能躺在黑暗中暗暗饮泣。牛军长突然又说:“老郑,你说这程颖蕙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会不会是共军……”郑天雄打了个哈欠道:“放心吧军长,今天早上她一来我就想到这件事了,已经派了几拨弟兄出去打探,对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共军的规矩我知道一点,这几块料在我们手里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跑回去共军也不会要她们了,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派人来救她们。至于这位程大小姐吗,其实也不奇怪。你想,她娘家在怀化,这群女共军在郭老七那里有多半年时间,难免有洞里的弟兄走漏风声。共产党未必得到消息,她倒没准能打探到。您别小看当妈的护犊子,可以豁出命去,姓肖的就是个样子。”
说完郑天雄伸个懒腰告辞出去了。牛军长一口喝掉桌上的残酒,猛地拉开小门,把我拖了出来,扔到床上,tuō_guāng衣服扑了上来。那天夜里他格外疯狂,几乎整夜没睡,他的ròu_bàng似乎也格外的兴奋,好像一直都硬挺着,不停地在我身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