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啃了一口炒米饼:“不放!给多少吃的也不放!”见清玄一脸苦逼,这河蚌终于也开始讲道理,“你别觉得本座不讲道理呀,待会本座把她给放了,她肯定不能同本座干休的。本座可不敢跟她打。”
清素决定使用激将法:“莫非陛下不是叶甜师姑的对手?”
“就她那点微末小技,”这河蚌咔嚓咬掉一口米饼,不屑一顾,“万一本座一不小心把她打死了……”
这话虽然自负,却颇有几分道理,清玄心下几转,终于下定决心:“清素,你照看师姑,我去禀告师父!”
清素拦住他:“师父正在闭关,不好吧?”
清玄一步也不停,师父,非是徒儿扰您静修,徒儿实在是d不住了呀……
容尘子出关之际,仍旧是衣冠肃然。清玄跪在地上,万分无奈:“师父,徒儿实在不想扰您闭关,但是……”
容尘子摆摆手,神色沉重:“无妄之灾,如何怨你。起来吧。”
清玄随他到达偏殿时,叶甜牌冰雕依旧毅立在门前,那河蚌在房里狼吞虎咽、胡吃海喝。见到容尘子,她只冷冷地哼了一声。容尘子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