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要你不亏待我舅舅,这事儿我一定尽力办。”
他一笑,这时候的我还没参透他这种笑意,久了。几次教训下来,我充分长了记性:原来他比我还爱笑,越毒笑得越温暖人心,简直就是勾人心。
“不出错我自然不亏待他。”说着。他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支针管放在桌上,“我知道你不怕疼。怕痒。这玩意儿原来是注射在新西兰鹦鹉身上,发作后奇痒,它身子一扭,自然脱落的羽毛比手工拔下来的更值钱。经过改良后的药剂进入人体,随血液循环,一月总有那么不适的几天吧。当然,只要在月份内咱都不出错儿,缓解的药自然会送到你手上。”
毒辣吧,
咱都不出错儿,
意思就是但凡事关这件事儿,哪怕不是我的过失,只要遇阻,全算我头上,这罪统统该我受。
我顿了下,又说了一遍“只要你不亏待我舅舅。”拿起针管,单手找准血管,轻轻推了进去……
临走前他说“胜玉,我知道你的能力,翻天覆地做不到,搅浑一摊水还是拿手,记住自己的主心骨是谁,思量着行事吧。”
我没回头,稍一瞥眼,“多谢提点,我的主心骨就是舅舅,他在你手上,我不容易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