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的眉头蹙地更很深了,脸色也白了下来:“童颜,你没有必要这样。”
童颜笑:“秦总这是什么话啊,当然有必要了,人有贵贱之分,人再贱也要有自知自明啊,所以在秦总面前说话又怎么能随便呢,前一段时间我回国不久,有点水土不服,所以说话太没有分寸了,现在我跟你道个歉,您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这些小市民计较了……”说到这,童颜看向秦然,“所以你就放了我和我儿子吧……”
秦然沉默,蠕动着嘴唇,良久说不出话来。
童颜吸了口气,继续笑着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不断的纠缠,你的心思一向是喜怒难测变化万千,我是个常人,特别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但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