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母亲的一旦想到孩子,都是格外心疼的,简桑榆想着天越来越冷,在这大山里孩子会不会受冻感冒?
有些不好的联想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她想着想着就不自觉哭出声来,压抑着,小声啜泣。
房门响的时候她没有马上动作,等情绪平复一点才走过去。
邵钦就站在门外静静看着她,只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裤,沉默良久,向前一步将她搂进怀里:“在隔壁就听到你哭。”
简桑榆埋在他肩膀上,眼泪又忍不住溢出眼眶,反手回抱住他结实的腰际,抽泣着说:“都快一个月了,麦芽肯定想我了。”
邵钦胸口闷闷的疼,他是男人,再压抑也得保持理智和坚强,他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脊背,小声说:“这次来一定可以找到儿子。”
简桑榆抬起头看着他,邵钦看着她发红的眼角,抬手抚摸着,哑声说:“别哭了,眼睛肿成这样,麦芽看到该认不出你了。”
简桑榆艰难的挤出一点笑,干涩的唇角隐隐发疼:“我都丑成这样了吗?”
邵钦没说话,只揉了揉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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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桑榆心里牵挂着孩子,下午就一直在镇上毫无目的的闲逛,邵钦一直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