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看不到镜池背转过的身体后,是怎么样的表情,我只知道,那身体不断的哆嗦,却又强忍着。
我的手,猛的一紧,指甲在房梁上划过浅浅的痕迹。
不行,我不能留下任何有人来过的迹象……
手,只能握成拳,指甲,掐进自己的肉中。
我疼,却能与镜池的疼比吗?
镜池,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今时今日要忍受这样的痛苦,我终于明白,别说那一刀,纵使再多上数刀,也弥补不了曾经的错误。
镜池,我的紫玫瑰……
“将,将军,请允许平湖起身服药。”他的声音,软的象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服药?”华倾风一声冷笑,“怎么,身子被别人玩过了,面对我就无能为力了?不准服药!”
“将军……”镜池的声音突然变的娇媚,小小的扭动了身体,“您明知道平湖除了您,从来不与任何女子说话,平湖服药也是为了伺候您舒舒服服,您就让人家服药嘛……”
“不准!”华倾风的手,掐着他的腰腹,恐怖的痕迹层层叠叠的交错着,“我明日就要回军营,再回来只怕就是开拔之日,今日我要你清清醒醒的伺候我。”
没有人能看到那双埋在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