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边,“摸摸就行了,你要是用什么烈阳掌,白骨爪的力道摸,就准备真的养我一辈子吧。”
这就是搭档,彼此太熟悉了,就是不好。
那也不能吃亏,有鸟窝掏,六亲不认!
我的手指,探入他的衣袍下,勾上裤缝,几乎同时,我听到了一阵笑声,吃吃的笑声,甜腻,娇媚,女子的笑声,“日,摸嘛,看看有没有可爱的鸟儿……”
鸡皮疙瘩,顺着我伸出去的手臂逐渐往上蔓延,象有一只蜘蛛,顺着我的胳膊毛上我的肩膀,然后从背心开始一路往下,爬过我脊梁,爬上大腿,全身能竖起的毛发,根根挺立敬礼。
某人还不罢休,抓着我的手按在他的大腿上,以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酥媚入骨的女人调调,“来嘛,日,人家很久没和你一起亲亲抱抱了,摸摸人家嘛。”
这家伙,他百分之百是故意的。
这样的声音,让我瞬间回到了曾经的过往,感觉自己是在用手摸女人的下身,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日……”甜腻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度,我又是一抖。
手下猛的一用力,我拧上他大腿内侧,狠狠的揪着,拧着,转圈,“还要日吗?要日菊花吗?”
“嗯……啊……”
他轻轻的一哼,呻吟出声,那个柔媚,那个诱惑,那个欠扁,把我所有的火气都蹭蹭的窜了上来。
算了,就他那功力,估计我也捏不烂他,索性放弃。
不过某人,却没打算就此罢休,他蹭着我的胳膊,坏笑着,“日,日……”
就在他得意万分的片刻间,我的手闪电般的伸出,直接顺着裤缝抓上他的鸟窝,软嫩嫩的小鸟儿被我握在掌中,用力的握了下,一声冷哼,“你真当我不敢捏?你知道不知道,在我第一次接近兰陵煜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是你?”
掌中某样东西开始硬涨,绝对不是□,而是被我外力捏的,他动了动,身体摆出个任君采撷的姿态,“我果然低估了你,不愧是我一眼看中的日,越来越厉害了。”
我没有半点放松手,扬起下巴,半压在他的身上,“你忘记了,我们都是刀口上舔血过来的,我们的气息不会让不熟悉的人轻易的靠近,不然会下意识的出手,这是江湖中人自我保护的方式,也是让我们第一时间判断杀手,易容者的感应能力,可是我第一次接触兰陵煜,我的气息不但没有半点不适应,反而非常习惯性的亲近,这让我非常疑惑,太疑惑了。”
我狠狠一扯,算放他一马,鸟儿给他留着了,不过……
五指张开,我吹出一口气,鸟窝里的毛毛顺着我吹出去的风,纷纷飘落,我根本不想管揪的他有多疼,“我想过,是不是因为夜的原因才让我如此亲近,可是我又突然发现,我居然对夜一无所知。当年,有人曾买日夜双侠的消息,‘千机堂’以一等机密万两黄金的价格卖了你我二人的资料,我值五千两,夜值另外五千两,如果没有几乎相同的身份,不可能是这个身价,所以,我开始怀疑你!”我冷笑着,“当怀疑的种子种下,判断一个人的身份,就很简单了,不是吗?”
他呵呵的笑了,“早知道你会怀疑我,我还特地叫人假扮夜,没想到还是没能洗脱嫌疑。”
我也笑了,“你这步棋真烂,也许你算计到了夜的轻功来者达不到,所以用了天蚕丝吊着借力,想要营造出那种恍若停留在风中的飘逸是吗?还特地的在离去时用夜的嗓音留下话,就是为了让我判断错误是吗?”
既然他能给我一卷天蚕丝,自己就有可能还有第二卷。
“连我自己都觉得奇象无比了,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破绽的?”他躺在草地上,头枕着手臂,修长的身子姿态慵懒秀逸。
“知道就知道,就是个感觉。”我没好气的搭腔。
不管是谁,即使有那样的武功,也绝对不会有夜出现时的绚烂和妖异,那种妖精在月中呼唤舞蹈的魅惑,举手投足间勾魂摄魄的迷乱人心,那种千年精魄凝聚的鬼媚,这,才是夜最致命的吸引力。
“好了,你玩我玩够了,到底嫁不嫁?”我狠狠的一脚踹了出去,他屁股一扭,顺着在草地上滑了出去,躲开我的攻击,翻身坐起,手指掠过鬓边。
“嫁!”他冷冷的哼着,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寒意,“不过在迎亲大典上,我会亲口宣布,我不是皇家的儿子。”
“为什么?”这样玩的就大了,整个‘御风’皇族的面子和‘云梦’的面子都被他玩光了。
他手一扯,我和他亲密无间的贴合着,他低低的凑上我的耳边,“为了你。”
“我?”他这么干,我的脸会丢光的,还为了我?
“你不会以为我那天晚上说的话是假的吧,如果你坚持娶了,而我不是‘御风’的皇子,‘云梦’和‘御风’的关系就会降到最初的关系,甚至更冷,‘沧水’不会对你下手,你们的联姻也不会给‘沧水’造成威胁,不上战场,你就能活的更久点,笨蛋。”
我思考着,不得不说他的话确实没有半点错误,只是他少说了一点,“还有就是,没有人再会去关心那个没用的皇子下落,从此你就脱离了‘御风’,也脱离了‘云梦’,可以从此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是不是?”
“是。”他笑了,“你我彼此之间都没有爱意,我们注定只会是搭档,这一点你我都不会有异议吧,就当是我们联手,而这一次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