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不断的侵入我的唇齿间。
我的手指,在他迷乱间彻底扯去他的丝质亵裤,耳边听到他满足的叹息声。
他夹着腿,无暇的长腿怪异的扭曲着,我舔着他的喉结,柔柔的抚摸他绷紧的身体,手中轻轻的抚弄着。
终于,我听到了他低低的声音,如夜风中箫声的呜咽,穿过竹林,萧瑟着……
无法打开他长久的心结,那我能做的,就是给他一场最极致的欢爱。
我舔过他的耳垂,舌尖勾画着他的珠圆玉润,从身后抱着他的腰,不断的抚摸着他的那里
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扭动着腰,凑向我的手掌,口中低低的呻吟着。
他的呼吸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哼声,显然情动已然到了极致。
我低下头……
“啊……别……”他突然挣扎着,“脏,脏……”
脏屁啊,他都在水里泡了一个晚上了,满满的全是他身上的香气,娇嫩的禁区让我不禁心头一荡。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低鸣,摇摆着亮眼的发丝,手指绞着身下的衣衫,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点上他胸前的朱红,指甲撩拨着,寻找着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掌心游移过他的腰身,他的小腹,坏坏的探入他的形状如半粒珍珠般的肚脐内,让他在不安于紧张中,更加的敏感。
突然,他猛力的挣扎着,“啊……不……不……”
我微笑着抬起头,手指拢过的地方,一片温热喷洒。
他的手,悄悄的捂上了脸,也许是这样的喷薄让他羞愧,他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红色,覆着淡淡的汗意,胸膛起伏着。
我再次拥抱着他,“月栖,告诉我,有没有好一点?”
他的呼吸凌乱,“更,更热了。”
我就知道,那个小迷糊蛋全身宝贝,这药也是顶级的,看来除了捐躯外,再没有任何办法了。
轻轻的,我抓着他的手,顺着我的衣衫贴上我的肌肤。
初始,他想逃离,却在几下抚摸后,慢慢扯开了我的衣带,在将我抱进胸前时,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啊和谐,大家都懂,嘿嘿
英勇捐躯
他的唇炙热,喷洒在我皮肤上,烫的如要融化我,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如同他手中的经书,被他细细的研读,慢慢的摩挲。
他如同寻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在我的身上探索着,他的滚烫我的清凉,奇异的融合着。
他的手,与我十指交扣,仿佛无声的誓言。
我静静的等待着,却游神到了祭天时,跪在他面前等待祈福的场景。
突然,他停下了动作。
我睁开眼,好奇的望着他,望进的,却是一双有些张皇的眼,有点点可怜,有点点委屈,更多的是急切。
他的檀香,让我在沉沦和清醒间徘徊,他白皙细腻的肌肤,怎么也爱不够,我点上他被我侵犯的红肿的唇,“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要嫁我的哟。”
他的眼瞳,闪着小小的不愤,“我没答应。”
“嗯?”我挑起一边的唇角,坏坏的看着他,眼神中的意图让他想要躲闪,无奈整具清香的身体都被我抱的死死的,只能任由我上下其手,我的手指猛的挠上他的腰,“你答应不答应?”
他本来愤愤然的表情,突然一怔,然后奋力的在我身下扭曲着,想要抓住我的手,却耐不住我迅速的动作,故作清高的脸也终于绷不住了,咧开唇大笑躲闪。
“别,别挠,痒……”
我才不管,死死的压制着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捏着他的腰,听到他大声的笑,那种爽朗是从未有过的,我们就这么光溜溜的,在床榻间嬉闹翻滚,呵着痒,互相挠着。
被褥衣衫早不知道被踢到了何处,我们的发丝缠绕着,在玩笑间看到他因为拉扯而突然皱起的眉。
我梳理着我们两人的发,看黑白交缠着,我拈着发捧到他的面前,挤眉弄眼,“这是不是叫结发夫妻?”
“谁和你夫妻。”他红唇一撅,早已经水润肿肿的更象是索吻,对上我无赖的眼,他翻过身,丢给我一个雪白的屁股。
凑上他的脸,我捕捉着他的眼神,“嫁不嫁,嫁不嫁?…”
他的脸色顿时又变的酡红,尴尬的眼不住的飘忽。
在他羞红的耳边,我轻笑着,“是不是药性又起来了?”
他点点头,反手勾住我的颈,送上甜蜜香软的吻。
耳边是他破碎的声音,“不嫁你,我,我嫁谁去。”
我扭动着腰,配合着他的动作,“我的,你的身子,你的心,全是我的。”
临水孤影,明月栖息入我怀。
我的月栖。
也许,我和他的发展太快了,我还没有完全知道他的心意时,就与他滚到了床上,可是这一刻,我突然发觉,他一向朦胧迷茫的眼神,在看着我的时候,有爱意。
我喘息着,“月,月栖,告诉我,那次你去皇宫救我,是不是因为,因为你喜欢我?”
他狠狠的一啮我的丰盈顶端,只是愤愤的吐出四个字,“你个色胚!”
我笑了,笑的张狂,完全的投入到与他的交缠中。
不需要问了,我已明了。
别说这小迷糊蛋的药,简直要把人榨干啊,月栖这一晚,每次激情过后,不过短短歇上半个时辰,那药性就再次散发了出来,我并非应付不了他的需索,而是担心他的身子,以至于后来,我悄悄的渡入我的真气,确认他无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