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诧异的目光,她也难以启齿。
起初还以为,即使他再惊讶也不过是愣一愣神,她想瞿承琛是什么样的人哪,作战经验丰富,各种包围、陷阱、埋伏他都见识过。
可如今、他却因她失去了一头柔软的长发,而很明显地愣在了那儿,也就意味着,他是真的超出她想象的在乎。
温绵勉强自己笑了笑,他沉默着一言不发,她也什么话都不说,车内陷入一阵尴尬的寂静。
而后,瞿承琛开口了,声音带了些暗哑,“什么时候剪得头发?”
“就前阵子。”
“怎么……这么突然?”
“我不是去学校教课了吗?这样也方便些。”温绵早已想好一箩筐的话来应付这位严肃的中校先生。
瞿承琛神色微怒,“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换发型也要提前通知你。”
男人捏了捏睛明穴,有些不知应当如何回答,“温绵,我不是这意思。”
温绵重新抬起头,接受他审视的目光,男人轻咳了一声,眉宇间藏了些局促:“我以为,长发适合婚纱,你也会这么觉得。”他斟酌了一会,说:“况且,带兵带惯了,习惯他们什么事都向我报告。”
温绵简直以为这是她的错觉,他看上去怎么像是有些许的沮丧。
“瞿承琛,我保证。”温姑娘忽然说着,对上他微微探究的眼神,“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她心里有愧,安能雄辩,只能乖乖地认罪。
凡是关于你的,我不希望是,与我什么关系都没有——瞿承琛犹豫片刻,还是没把这话说出口。
他伸出手,穿透她那些青色发丝,发味依然能渗入他的鼻息,撩拨他的神经末梢。
中校把她的发丝拨开,替她挽到耳后,专注地凝视着姑娘赧颜的脸蛋。
对于温绵剪去长发的事,首长心头还留有一丝异样,可是,当温姑娘摘下她的毛绒帽,他当下也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漂亮温婉的长发没了,确实挺令人惋惜的,不过,温绵的短发并没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发尾的小毛躁,让它们打着卷儿,显得她整张脸都很是惹人怜爱。
“你喜欢我……留长发?”
“嗯。”他说着,向前俯身,“其实,短发也不错。”
瞿承琛的眼神扫过她的红唇,又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开些,温姑娘一副十分乖巧任他处置的姿态。
中校先生怎能错过如此毫无攻击力的软绵绵,他俯身将她扣到怀里,先是驯服般地亲,她喘息间的声音软糯,听着简直跟撒娇似得。
瞿承琛薄削如刀的脸褪下所有的冷漠,欲.望急遽生长,渴求更多的吻与碰触。温绵早已熟识这些反应,她下意识咬住他,他的唇被她抹出水色。
吮、吸、舔、含。才刚结束演习的瞿承琛还处在精神极度亢.奋的状态,这点儿抚慰根本不够缓解他已然奔腾的血液。
幸好车子停的偏,四周玻璃从外头也望不进里面,中校先生索性将这姑娘一提溜,她稳稳地分开双腿,坐上他蓄着力量的身体。
温绵无法控制地倾身,与瞿队长紧实地拥吻,她感觉到他身上那块凸起的部位,正恰好抵在柔软的腿心,悍然的姿态让她心惊胆战。
温姑娘吞下口水,这姿势也太露.骨了吧?!
“别这样……会有人来的。”
“我看着。”瞿承琛面向挡风镜,神色淡定,“相信我的眼睛。”
她当然不是不信他的视力,而是不信这男人会罢休!
冷风吹过,一地寒冬。温绵挣扎着想起身,可早已被他双手制在怀里,手掌圈住她的腰与脖子,火热的掌心开始梭巡她的身体,不容置疑地感受她柔韧的腰肢与诱人的曲线。
温绵被迷惑了,双臂主动缠上他的腰,亲吻间她的手摸到下方滚烫的炙热,烙铁般的触感令她难以忘却。
小女人意外的举动更让他固执地开始向上挺.动,他改不掉铁血男儿的本色,只有用疾风骤雨般的攻势引诱两人的欢.愉泛滥成灾。
胯.下的物体又胀.大几分,温绵听到瞿承琛的心跳声,突然就静了下来,只有耳根还是滚烫的。
“你想不想……让我帮你?”
瞿承琛故作不解,“帮我开车?”
男人逗弄她的耳垂,姑娘小声嘟哝,“才不帮你开车,我还没驾照。”
瞿承琛心头泛痒,温绵攀在他的肩膀处,眼神儿往下刚巧能看见肩胛处一块痕迹,有些微肿。
“你受伤了?”她说着,低吸一口冷气。
轻柔的呼吸吹拂在他的颈间,让男人脑中的那根弦再度地绷紧了,“只是蹭了一下。”和曾经身上的那些伤势相比,真是轻如鸿毛。
男人不规矩地将大掌摸入她的毛衣,身体随着他的触抚越来越软,她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如同……家的味道。
瞿承琛张嘴在她肩头咬了一小口,温绵吃痛,又被他折磨的没办法,他赤热的硬铁抵着自己,双腿就这么像是麻了一大块,不能动弹。
她的小手无意间向下蔓延,像被什么引导,不知不觉来到他突出的部位,男人的鼻息都带引诱,瞿承琛灼热的双目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嫩滑的舌尖叠换,腿间鼓.胀的难受,简直恨不能当场宣泄而出,温绵不知除了献上唇舌还能为他做什么,只能用手若即若离地帮他缓解痛苦——却是越搓越痛苦。
瞿承琛用力拽她下来,狠狠地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两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