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的人质就是温绵的时候,他直接开枪进行了射杀,幸而同事及时扑身过来,这才制止了。
由于车库的枪声引发了骚乱,救护车也很快到场,两名重犯一人在同伴的帮助下逃离,另一人总算被抓获。
左轮准备撤离,剩下的摊子交由他们的官方代表交涉。
他坐在救护车里,昏睡中的温绵由担架抬了上来,男人发现她竟然顽强地恢复了些许意识,迷迷瞪瞪说着胡话。
“哥,你回来……”
左轮见状轻轻讥笑,拿出藏在身上的军刀,娴熟地用它割下了她的长发,他一边绞着缕缕黑如绸缎的发丝,一边压低声音,说了句:“你会感谢我的。”
温绵无力地摇了摇头,那人似乎懂了,发出低低一声讥笑:“那个人是野兽,他在经历这次对战后,会非常激动,不可能放过你这样的猎物。”
左轮考虑那心理变.态的男杀手可能再对温绵下手,他才割下温姑娘的长发,永绝后患。
这男人的大脑给自己下的指令永远都是最简单有效、也最粗暴的,他也不介意这么做的后果会如何,他不是能为别人着想的那类人。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那姑娘柔滑的发丝从手指间滑落的触感,以及,她头发上某种洗发水的香味,那些不熟悉的绕指柔,恰好温柔地覆盖住了他坚硬的心脏。
鬼使神差似地,左轮在她耳边的薄唇,吐出一句话,“下回,不准再认错。”他的声音低沉而暗哑,“我叫revolver,左轮。”
“你到底是谁……”
她只是在喃喃自语,眉头皱皱的,似乎沉浸在一个感伤的梦里。
男人犹豫了一下,暗色的瞳仁收紧,最终他还是弯下.身,手指稍稍一用力,摊开了温姑娘软绵的左手,在她手心用又轻又缓的力道写下了三个字母。
f.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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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刃特种部队的考核军演迫在眉睫,瞿承琛不仅参与导演部,还包括执行部,那些设计假想敌、武器部署、地形研究、数据表格、背景设定……再加上各种会议,害他每天睡不了几个小时。
部队内部考核演习与两大军区间的联合演习不同,大规模军演讲究阵地部署,要立体,全方位,讲究战场纵横,而他们注重追踪、偷袭、秘密潜入、爆破等等小队化作战的训练。
每当这时候,整个基地都处在低气压的备战状态,全队上下看到中校那都得乖乖绕道走,要不然万一踩了雷,谁都不想当炮灰啊。
刚巧裴策亲自上基地找大队长办事,主要是南法市最近来了几位国外情报机构的搜查官搞事儿,他们为了市民安全与国家利益,必然要紧密盯梢,说的好听那是监督,实则就是监视。
裴小舅舅在操场附近偶遇了瞿承琛,他止步,笑道:“恭喜,听说结婚报告批下来了,准备几时娶温小绵同志过门?”
瞿承琛凉凉地斜睨他一眼,“托福,还没定。”
裴策慵懒地松了松领口,可不是么。
“温小姐应该是挺有自己想法的姑娘,咱要处理不好老爷子的问题,估计就难咯。”
瞿承琛闻言,掀起眼皮子看他:“没有‘咱’,只有‘我’。”
裴小舅舅不乐意了,怎么,这小子还不打算找他帮衬帮衬?
他当然不了解瞿承琛的想法,瞿中校笃定老爷子会服软,只是时间早晚罢了。他已经是娶定她了的,瞿远年也拿他没了辙。
何况,那姑娘看着就不傻,她擅长见风使舵,态度诚恳又绝对听从指挥,这种情况应该能应付。
瞿承琛穿着训练用的迷彩服,他身形修长,鼻梁高挺,在一群英姿勃发的军人中也有一种熠熠生辉的光芒。
招呼副队阿祥将队伍带过来,他说了些关于演习的情况。
这时对讲机发出次啦次啦的信号声,是部队的通讯员儿:“报告队长!有您的外线电话!”
他问:“谁打来的。”
“是个女的,没留下姓名就挂了!”
瞿承琛微微一怔,遂问:“声音什么样的?”
“……报告!我不敢说!”
男人脸上一冰,皱起眉头,“说!”
“报告!声音……听着软软的,应该是位性格温柔的姑娘!”
“好。”瞿中校顿了顿,接着又说,“只问你声音,哪来那么多废话,回头写一万字检查,交上来。”
“……”
即使瞿教官本人还在场,可眼前一群血气方刚的爷们儿都按耐不住地开始挤眉弄眼。
瞿中校嘴角噙着笑,那冰凉的笑容却未抵达眼底,“阿祥,好好操练他们。”
“是!”
瞿队长:“等我回来,不想看到他们还有力气站着。”
“……”
众人在心底森森地哀嚎不已。
细想之下,这还是那温姑娘第一次主动打电话找他,瞿承琛多少能了解一些她的想法,所以他不明白,今天怎么会破例的?
瞿中校沉吟片刻,决定给她回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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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的温绵没想到那么快就能接到瞿首长的回电,她看着手机上的号码,不由发起了愣。
因为麻醉剂的影响,她在医院躺了几小时,醒来时发现有公.安.局的正守在门外边。
让人意外的是,那位左先生事先为她做过安排,在简单的笔录后,医生嘱咐她,没觉得有其他不舒服就能出院了。
温绵摸不清左轮的底细,但她知道有些事没必要过分了解,他只是一个长得与温井极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