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妈妈说的对,连叔叔说的也对,既然要结婚了,以后就该想着如何相濡以沫。
温姑娘放下吃到一半的热粥,她走过去,伸出右手食指,对他做出一个射击眉心的手势。
任何一个狙击手都很避讳此番动作,瞿中校似笑非笑,毫不设防,这姑娘不好好吃粥,瞎搞什么?
“问你件事儿。”手指大胆地抵在瞿中校的眉心,大概这世上除了她能碰,对其他人来说绝对是禁区,“我喜欢最强的狙击手,首长,您是最强的吗。”
瞿承琛握住她柔软的手指,淡淡嗤笑道:“谢谢,枪打得好,只是基础。”
这男人,囧,不吹牛能死么。
“温绵,我想不是那晚,也不会是今晚了。”他淡淡弯起的嘴角,充满讥讽,然后抬脚往浴室走去。
温绵看着瞿承琛清隽的背影,大囧大囧,首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