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花坛的大理石,也顾不得戴手套,南方冬天的阴冷刺入骨髓,他捂着胸口,一阵干呕,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凉气混入肺部,竟是一阵绞痛。
记得厅长似笑非笑的嘴脸,记得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电话,记得那一封实名举报信,还有一个大大的信封,里面是不堪入目的照片,白纸黑字的收据,看得他眼花缭乱。
不,那不是他,事实的真相不是这样,谁也不能无缘无故给他按上“莫须有”的罪名!到底是谁这样张狂,是谁这样无理取闹颠倒黑白……
风声还没传到媒体那里,父亲动用关系压了下来,却是明确地警告他离开华夏国,再也不要蹚浑水,就当他阮智霖,从未在华夏国出现过。
这算什么?畏罪潜逃吗?如他的骄傲,怎可半途而废,因此潦倒?!
他要把案子查完,把那个从中作梗的暗中黑手揪出,为自己的仕途铺一条大道,到时候,谅是父亲也不敢再说他什么……只是他伪造搜查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