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是训诫的语气,吩咐完了叫人搀着,一摇三摆地去了。
音楼直瞪眼,不是厉害人,不懂得反唇相讥,只是鼓着腮帮子嘀咕:“这算什么呢!”
肖铎无奈地笑,“笨嘴拙舌的,没能声张正义,最后还被人反将一军。罢了,你去用膳,后头的事交给我。往后见了她不必畏缩,她不过是前皇后,还管不到你头上。”
她站在那里脸色不豫,他心里怜爱,在她颊上捏了下,不能再耽搁,匆匆撩袍出了宫门。
荣安皇后果真没有走远,站在夹道里等他,眯觑着两眼,把身边人打发开了,回过身道:“我原以为你回了宫至少来瞧我,没曾想我连个闲杂人等都不如。今儿我要是不过哕鸾宫来,恐怕还不能同你说上话呢!我问你,还止的事你打算站干岸么?”
他背手看着她,“娘娘想让臣怎么做呢?”
荣安皇后隐约有些动怒了,“我刚才说得很清楚,最好是能捋平了,合德帝姬下嫁,皆大欢喜。”
他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