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丫头聒噪,“奴婢听说永平侯往陆大人府上送了个新鲜美人,可不是一般的歌女奴婢,都传是永平侯家哪一房的旁支亲戚,读书人的女儿,干干净净的。啧啧…………就让这么没名没分的送去伺候太监,永平侯这些日子呀,背地里可没少让人说嘴。”
景辞带着一肚子起床气,嘀咕一句,“一家子臭不要脸的东西。”
白苏惊呼,膝盖都吓得打弯,“哎呀我的姑娘啊,这话怎么能说出口!让人听了传出去,您在永平侯跟前还怎么做人!”
“管他呢,横竖巴结人都巴结得如此下作,难不成还是国之栋梁肱骨之臣?真是笑话。”
“不去了,我胃疼,懒得去凑这个热闹。”她转身走回屋里,赖在春榻上不起来,“怎么就挑了这样一户人家,半点骨气没有!”
“那…………”白苏扯着半夏,慢慢挪进来,“永平侯要往宫里送人嘛,可不得陆大人牵线搭桥么。”
半夏道:“听说也是个表小姐,无依无靠的,给顺手送进宫里了。这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