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纶面无表情地盯了她半响,姚岸渐渐感到了万蚁蚀骨的锥痛,并不是倾巢灌下,而是一点一点的啮碎血肉,附在骨头上从头到脚蔓延开来。
她拼劲全力狠狠推开沈纶,夺门而出。
沈纶立刻追上她,树影混乱晃动,踢踏的脚步杂乱无章,他一把抱住姚岸,将她拽向公厕后面的僻静角落。
姚岸对他又踢又打,尖叫了两声又立刻戛然而止,只有闷闷的呼喊透过掌心溢出。
沈纶捂着她的嘴,沉声道:“在这里呆一会儿,好了就回去!”
姚岸似乎听不见他的话,只一味闷叫,胡乱挣扎,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上和脖颈上,随着她的甩动缠得愈发杂乱,沈纶紧紧抱着她,任她意识不清地发泄。
远远得传来闹哄哄的说话声,食堂里的菜香缓缓飘来,与公厕的臭味混在一起,愈发难闻,沈纶浑然未觉,拇指根部的大鱼际被姚岸用力咬住,他面不改色,安抚得缓拍着姚岸的背,喧哗的人声渐渐悄静,不知过了多久,姚岸才缓缓松了口,颤抖也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