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德和虎特各有各的任务,暂时不在这里,娜依秀这次将和我一起参加这次夜袭战,他们俩现在正在下面为部队分配任务。我只能找到奥维马斯和已升为龙骑兵团团长的拉兹,一起商议今晚行动的事项。事实上在我手下的这几个将领之中,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奥维马斯。不知从何时起,在做出任何决定之前,我都习惯性地想要听听他的意见。
“魔族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我问奥维马斯道。
“据侦察兵报告,他们在离我们约有四里远的地方扎下了营,由于风太大,现在已停止了行军。”拉兹向我报告说,这十天来他的任务就是负责临视身后的追兵。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暴风雨会在午夜来临,或者更早。”奥维马斯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说道。
“你对今晚的行动有什么建议?”我问奥维马斯道。
“一个字,乱!”奥维马斯沉声说道。
“对,我们今晚这一战,将在乱中取胜。”我说。
轰!就在这时,天上落下一个惊雷,炸在村庄附近,放出耀眼的闪光。震耳的雷声登时将引起战马的一片嘶鸣,有几匹受惊的马挣脱了缰绳在大风中没有目标地乱闯着,给本就被大风吹得东倒西歪的部队添加了更多的混乱。
“现在才是开始,今晚的风暴会更猛烈的。”奥维马斯盯着前方说道。
不远处有两个士兵捉住了一匹跑失了的战马,正抓着缰绳向回拖,受了惊的马象发脾气的倔牛一般死命地想要向前跑,而人则拼命地向后扯着不让马逃走,两人一马,形成一个相互较劲的奇异情景。
“你的乱字让我有个想法,拉兹,今晚的行动,以伤人为主。”我望着人马对峙的场面,转头对站在我们身边的拉兹说道。
“伤人?”拉兹不解地问道。
“试想一下,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一个被砍掉腿的士兵不断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和一个被一剑d穿要害的死人发出来的厉嚎,哪一样对人的心理影响来得更大?”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跑上前去拖住了那匹马,几个人合力之下,受惊的战马终于被乖乖地制服了。
“死人只会叫一声,伤者会叫很久,我们今晚的目的就是要让魔族在黑暗中自相残杀。”奥维马斯幽幽地解释道,壁虎的脑袋转得比谁都快,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明白了,我马上把这个命令传达下去。”经奥维马斯一解释,拉兹马上明白过来。
“告诉下面的人,今晚夜袭的时候,尽量砍敌人的腿。看不见东西没关系,只要闭着眼睛把刀在地上乱抹就行了。”奥维马斯补充道,远处那匹受惊的马现在已被戴上了眼罩,堵住了耳朵,由人牵着进到风较小的林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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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来临之前,总会有那么一段令人窒息的平静。临近傍晚的时候,风象被截断的流水般突然停止了,树木不再摇晃,尘土不再飞扬,一切又归于安宁。
该是我们出发的时候了。
风虽然暂时不刮了,但我们驻扎的这片营地现在却人声涌动,在军队中偷偷恋爱的少男少女,曾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就在这时一一挥泪告别。因为谁都知道今晚这一战是孤注一掷的亡命攻击,能否活着回来还是未知之数。
身为最高指挥官的我,情况也和他们一样。我呆在属于我的那间小屋内,静静地享受着风暴前最后的温馨。
安达和希拉一前一后地站在我身旁,细心地为我整理身上的行装,而梅儿则弯腰蹲在地上,为我穿好靴子。今晚的行动是奇袭,轻快灵巧最重要,所以我们这支夜袭的部队身上只穿了轻便的皮甲。本来我有神龙不死身护体,并不需要穿戴盔甲,可是我现在只能使用堕落天使变身的力量,无法用上这一招。
“保重,我们在这儿等你回来。”安达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你放心好了。”我摸着安达滑嫩的脸蛋说道,“因为家里有我最爱的女人在等我,为了她们,我一定会回来的。”我看了看正躺在屋内的榻上大睡的朵拉,刚才她被我干得手软脚软,现在正做着香甜的美梦。
“sè_láng,整天就想着做这种事。”希拉醋劲大发,正在为我整理衣领的双手向上一抬,抓住我的耳朵使劲地向下一扯。
“呜……”我在呼痛中把希拉搂进怀里,一双贼手立刻乱摸起来。
“嘿嘿,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好象我们也快三个月没有行房了。你要知道,男人要是在某些地方得不到发泄,到时候谷精上脑,会落得个半身不遂的……”我的手一只摸着她的小p股,另一只却隔着衣服揉着她胸前的双峰,眼睛却盯着蹲在地上的梅儿。梅儿弯着腰,衣领下垂,胸前的双峰若隐若现,几个月没有干过了,这个小妮子好象又丰满了不少。
“你这个坏蛋!朵拉才刚刚被你……现在又想……”整个身体和我贴在一起的希拉感觉到了我下身的男性反应,触电般地用力推开了我,脸涨得通红。
“安达……”我转过身子,用甜得令人发毛的声音向安达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