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开口也要说啊,一切都憋在心里,你不说,她怎么知道?到时候胡思乱想,误会又是一大堆。”
“……。”
我用沉默来回应碧姬,看到我不说话,碧姬眉头一皱,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又来了,父子俩都是一个脾气!犯了错,死认着不退,或者想赖着拖着奢望对方忘记!”
“我和我老爸不一样!”
“那就象个勇敢男子汉,大胆地向希拉认错吧!”
“嗯……。”
“嗯什么嗯啊!抬起头来,瞧你那熊样!”
阿姨很美丽,可是板起脸来的样子也是令人害怕的,尤其是当她对着我发怒的表情,我畏惧地缩了缩脖子,点了点头。
“希拉是个明事理的女孩子,你敞开胸怀,把一切都说清楚了,她会原谅你的。”
看到我答
应了,碧姬的脸色这才好转。
“咦,我说怎么喝着这么没劲,忘了放醉龙草了,你等一下。”
被阿姨半着,几怀掺了醉龙草的红酒下肚,加上又没吃多少东西,我立刻头脑开始发晕,有了五六分的醉意。
“和女孩子交往,得有男子汉的气概,不要整天斤斤计较的。”
“我是斤斤计较的人吗?”
“你当然不是,可是你还没有学会主动地为女孩子承担错误背黑锅。”
碧姬喝下去的酒,最少是我的三倍以上,随着醉龙草的效力的发作,她的眼睛也开始朦胧起来。
“女孩都是很善良的,你为她做的一切,替他背黑锅,对方都会记在心里的,将来肯定会加倍地回报你的。这叫吃小亏占大便宜,将来你得到的,远比你失去的多……。唔,我怎么教你这些东西,不说了不说了!”
意识到自己酒后失言,泄露了一些不该说的“天机”,碧姬象小女孩一样地嚷了起来,顽皮地瞪了我一眼。
和刻板冷酷,整天对着我动不动就摆出个“我是你爸爸”架势的父亲不同,碧姬是个很温和,没有架子,很容易让人忘记辈份差距的女人,我真是很羡慕波尔多,他虽然没有爸爸,却有个很好的妈妈——至少她从来不会强横地着他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龙战士的酒量或许是无限的,但肚子的容量却是有限的。阿姨虽然豪饮,不过几十大杯渗了醉龙草的葡萄酒下肚,她也逐渐地醉得不醒人事,到了最后竟大吐起来。
“达克,阿姨是不是很丢脸?”
捂着嘴跑到厕所里,把几分钟前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那模样自然很是狼狈。看到阿姨已有了醉意,我扶着她进了卧室。
小时候虽然是波尔多家的常客,不过阿姨的卧室我却是第一次进入,刷成米黄色的墙壁,同样是米黄金的桃木床,大更衣柜,唯一特别的,就是在床的边上还摆着一张张小小的婴儿床,竹制的摇床因为年历了久过远的年代,表面的已旧痕斑斑,仔细一看,还能发现好几个虫蛀的小d。床上铺的床单软垫,颜色早已泛黄,上面还摆着一个布娃娃。
“不会啊,阿姨喝醉了的样子,也是非常漂亮的!”
“真没想到,你这小鬼,居然生了一张甜嘴?”
“本来就是嘛!”
“坏小鬼,真会哄人!就连波尔多那小子,我的宝贝儿子都敢当面说我的酒品很差,不能喝又老是喝醉了乱吐。”
碧姬伸出右手,手掌在我鼻尖上轻轻地拧了一下。
“漂亮的女孩子的女孩喝醉了酒,也是很漂亮的!”
已有八九分醉意的碧姬侧身斜倚在床上,一手撑着脸,眼中醉意朦胧,陀红的双颊,性感迷人的笑容,比起画上那位清纯可人的少女,少了一分纯真,却多几道成shú_nǚ人独有的魅力风情。
“要不是她是波尔多的妈,老爸的女人……”
我猛咽着口水,发觉心里又多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了……
“你要是对着如月也嘴也这么甜,小时候也不会至于一见面就打架了。阿姨今年都……。反正很老啦,还说我是女孩子,别恶心啦。”
碧姬并没有察觉到我心中暗暗滋生的邪念,右手仍然无意识地轻敲着我的脑壳,对我来说,这个动作实在和挑逗没有什么区别。发觉自己的下身有勃起的危机,我吓得连忙把眼神转向别处。
(怎么的搞的,她是波尔多的妈啊!该不会是今天中午搞了小公主,就此堕落了,今天面对着阿姨,不该有的想法是越来越多了。)
“如月?那个悍妇?算了吧!那么凶的女人……”
“又在动什么坏主意了,看你的脸笑得那么j,小时候你和波尔多混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给家里人惹事。”
不敢再看碧姬了,把目光投向别处,再次落到那张婴儿摇床上,这张床摆在这儿显得非常地古怪。我知道波尔多肯定是没有睡过这张床的,因为波尔多初到风都时,也有五岁了。
“难道这张床就是当年碧姬生下的那个女儿的?”
“你在看什么?”
发现我注意的东西,碧姬的声音都变了。
“啊,那个更衣橱做得很有特色……”
我猜到这张床可能是阿姨心中的隐痛,骗了他一句。
“你在看那张婴儿床吧?”
阿姨原来很温和的声音,一下子变得y沉。
“……”
“没错,那张床,是波尔多的姐姐睡过的……”
碧姬一个侧翻身,双手摊开,大字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