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别人在,她或者还能尽情享受那种舒适滋味,可是现在玉字房的两个首座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脸上舒服的表情,还有满脸红晕被她们看去,这让她一想到就羞赧无地。
在她活活羞死之前,伊山近宽宏大量地停下了tiǎn_shǔn美味仙菊的工作,将清澈纯洁的仙子性感玉体翻过来,分开修长美腿,脸埋在娇嫩花瓣上面,开始兴奋地舔弄起初破瓜的嫩x来。
这里也同样被疾风扫去了jy落红,清理干净。伊山近的脸埋在乌黑细毛中间,被几根仙毛穿入仙鼻,几乎要打出喷嚏,却又强忍住,埋头细细舔弄起花瓣中的美妙嫩x,甚至将舌尖探到里面去。
一百年前,他曾对殷冰清说过:你的毛真多!_然后就被她残暴地qg了。
今天他已经学乖,不会再对她的嫡亲侄女说这种话,只是埋头苦干,一门心思猛舔,湿滑舌尖c入娇嫩xr,大肆c弄,一下下地舌j着敏感嫩x。
这舌尖并不像r棒那样粗大,不会撑裂嫩x,而且刺激也强,快感不断地从仙子下t涌起,让高贵威严的冰蟾宫主不由得玉体颤抖,哆哆嗦嗦地流出了羞惭的泪珠。
这里本是美人图的空间,任何人进入此地,都会按照体质不同而变得有些y荡,只是有人轻些,有人重些。
媚灵与冰蟾宫有不共戴天之仇,又有着修行媚功带来的恶趣味,当然不会放过她,悄悄地已经在她身上做了手脚,让她变得极为敏感,更哪堪伊山近如此纯熟舌法,只觉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而来,简直让她无法抵挡。
百年之前,伊山近在她姑母身上锻炼出来的绝妙舌功大肆用到了她的身上,三年时间内毫不间断、已成本能的舔弄本领哪里是初经人事的chù_nǚ能够抵挡的,殷雪霏虽然法力高强,傲视天下,却终究只是个黄花闺女,第一次被人jy就碰到这样的毒舌,不由得痛苦兴奋,下t嫩x不断颤抖,心中升起不祥预感,再怎么拚命咬舌也无法止住快感刺激对自己的巨大影响。
就在伊山近狂舔无数次,甚至还用舌尖灵力刺激可怜的娇嫩y蒂时,身世悲惨的美丽宫主终于忍不住仰天尖叫,玉体剧烈震颤,一股y精从蜜道中喷s而出,喷得伊山近满脸都是。
这快感如潮水奔涌,而伊山近的舌尖一直c在嫩x里面不肯拔出,她的高c更是无休无止,羞惭兴奋的泪水如蜜汁般不断流淌,汨汨流到明月之上。
她被破除chù_nǚ的时间还短,jy的力量还没有传达到仙躯每一角落,chù_nǚ仙泪从晶莹美目中流出,颗颗洒落在明月上面,发出清脆声响,混在纯洁仙子的y声làng_jiào之中,更显悦耳y靡。
无尽的高c之中,殷雪霏一直飘浮在极乐世界,直到这世界终于破碎,她回到了现实之中,含泪看着那张熟悉的俊美面庞上的兴奋笑意,不由得掩面大哭,羞得无颜见人。
可是她敏感的冰肌玉肤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个比自己小上几百岁的小小男孩已经骑上了自己的纯洁身体,还将那粗硬r棒顶在嫩x上面,轻轻揉弄,进行着很明显的暗示。
想到刚才被r棒撕裂嫩x、花径的痛苦,即使是威严的美丽宫主也不禁恐惧颤抖,表现得就像一个普通的凡间chù_nǚ一样。
可是g头顶在x口嫩r上面,一下下地轻揉,让她还未消退的高c快感又再涌起,不禁轻轻低吟一声,也说不清是痛苦畏惧,还是兴奋快乐。
伊山近却从中听到了邀请之意,也不再犹豫,奋力沉腰,将粗大r棒再次顶进美人嫩x深处!
冰蟾宫主痛苦地尖叫一声,破裂流血的紧窄花径蜜道被磨擦得痛楚不堪,不由得痉挛抽搐,紧紧地箍束住男孩r棒,r壁与r棒表面紧密相贴,蜜汁y精大肆抹到了r棒上面。
伊山近抱住她修长完美的胴体,轻柔吻住樱桃小r尖,腰部挺动,温柔jy着她,r棒在嫩x蜜道里面缓缓抽c,感受着湿滑花径紧夹r棒的美妙触感,想起从前和她相处吹箫的温馨时刻,不由得痴了。
要是chū_yè就一直痛苦的话,会留下心理y影的,就像我的经历一样……一定得让宫主快乐才行,就把这个当作对她温柔关心、教我吹箫的报答吧!__伊山近既已下定决心,就按计划动作起来,趴在她嫩滑完美的性感仙躯上面,温柔c弄,双手还在她的茹头、y蒂上面揉捏,抚摸大腿内侧,弄得她娇喘吁吁,被他高超的调情手法干得差点要昏过去。
她努力不让自己享受这性a的快乐,可是却不由自主地迷醉于快感之中,渐渐地沉沦。
伊山近的交欢手段,温柔地施展在美丽宫主身上,粗大r棒在蜜道中c弄速度渐渐加快,在纯美r壁上磨擦的快感也不停地加强,让美人再怎么咬紧樱唇,也驱散不了那醉人的畅美快感。
虽然身体充满愉悦快感,她的泪水却仍无休无止,悲愤想道:都是那两个贱人,才让我冰蟾宫蒙受奇耻大辱,前后足有两次!__前后两代冰蟾宫主都失了贞c,这确实是冰蟾宫从未有过的耻辱,足以让所有仙子都无颜面对历代祖师。
虽然殷冰清是她的师父,可是当年弃冰蟾宫而去的行为,在她清澈心灵中留下深深的伤痕,即使在清修之时也会成为她的心魔,让她不能踏入元婴后期的至高境界,一直屈居于玉雪蓉之下。
百年来,她就像伊山近一样痛恨着那两个本门叛徒,即使她们是师父、师妹也一样。现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