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本来就有两张床,一张床用于家人,以便随时照顾。 我们都相视着,无语。这时,姨父突然挥着手,示意让我过去。我知道他想让我走开,就算是他不赶我走,我也不想再打扰她了。 我向姨父走过去,到了门外,姨父也跟了出来,很冷道:“狂欢,你不要再来打扰雪儿,你要记得自己是一个混混,从此之后都不可以见她。” 我都懒得理他,只是轻笑一下,一哼不声欲离。他突然拉住我,大声嚷起来:“你为什么不回答?” 我转身怒视他一眼,冷冷道:“姨父,别这样看不起人,人从来没有高贵和低贱,这只是你的分类,做一个混混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至少我没有你清高。我们做事从来就是光明正大,要黑就黑,要白就白,不像你们这些吃民用民的人大代表,永远摆出一副清高而又假惺惺为民所为,完全是自欺欺人。你到底比我出色到哪里?”我漠视着他。 姨父气得咬牙,但没有再出手。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表姐的声音:“爸,小欢,你们又吵架了!” 我们吵起架来,根本就没有再注意场合,竟把姐吵醒。 姨父再也没有理我,走进病房,我准备离开。表姐唤道:“弟弟,你也进来呀。” “让他这种人进来做什么,他是一个混混,你又不是不知道!”姨父责备的声音响起。 “小欢,请进来呀。”表姐又唤道。 我想离开,但步子却提不起来,再也顾及了,我走进病房,见到了表姐,她正半躺着,一件单薄的衣裳敞开了些,露出半块极具诱惑力的茹房。 “爸,你回酒店陪妈吧!我想跟弟弟聊聊天。”表姐对姨父说。 “不行,你怎么能跟这种人在一起,我们两家早就一刀两断了,你现在还跟他在一起,以后再也不可以跟他认姐弟。”姨父黑着脸道。 “爸,你再说,女儿可要跟你翻脸了。”姐从来没有这样跟姨父说过话,也不见她这样认真发过怒,这一次让姨父大吃一惊,愣了半晌。 “雪儿,你怎能这样跟爸说话,这些都是跟他学的吗?”姨父有些失望,毕竟是独生子女,姨父对表姐除了爱之外,再也不敢有别的情感,现在姐长大了,他越是怕跟她的关系处理不好。 想了许久,姨父没有办法,只得道:“好,爸走,不过等你病好了,就回天雪城去,别在老远的大上海打工了,这儿一点也不适合你。”为了捌开我与表姐,姨父准备让表姐回天雪城。 等姨父一走,房子里安静下来,我便坐到表姐的身边,深情望着我的表姐。病床上的她更有一翻楚楚动人味道。 只穿着一套白色睡衣的她,丰挺的胸部轮廓展示的是那么完美而又明显,这对小mī_mī我从来不敢涉足,只有一次表姐主动抓着我的手摸她,我才摸了她,可是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