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龙生,你现在怎能出国呢?”芳琪突然说。
“谢大状,不能向法庭申请吗?”我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这要看法庭给不给面子,如果以两位爵士的身分,还有巨额的担保,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风水师,承办先人之事,理由相当充分,我想法庭应允的机会很高,如果照这样办的话,我要加快处理了。”芳琪想了一会说。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好呢?”邓爵士说。
“我想一个月后才动身,这样可以把紫霜也带去,毕竟南非人地生疏……”
“如果是一个月后才去,也许不必申请,因为龙生就快上庭,现在趁红衣女郎犯上同类型的案件,我要求撤销控诉,要不就开堂对打,不过,万一输了,便会即时入狱,恐怕不能到南非,你们认为怎么样?”芳琪慎重的说。
“谢大状,这问题容我考虑几天再回覆你,可以吗?”
“没问题,上堂的时候再决定也不迟,可以随时改变策略。”芳琪笑着说。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昨晚紫霜探听到,张家泉请了一位高人帮忙,那个高人刚好是我师父的师弟──无常真人,他……”我把一些关于无常真人的事,说给他们听。
“什么?就是那个金老头的师弟?”邓爵士惊讶的说。
“是的。”我说。
“真是无奇不有,师叔竟然千里迢迢来对付师侄。”邓爵士摇头说。
“这个绰号好像很有来头,什么“身无四两r,常怀七寸钉”的,看来他的功夫也不差。”邵爵士摇头说。
“我听师父说,他的手段很毒辣,只是我没见过他本人。”我回答说。
“龙生,你可要当心点,幸好有紫霜护着你,我也较放心。”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之前还有一个答案,似乎还没向我说。”我问邵爵士说。
“那个答案还没到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