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在他怀中窝了一会儿,待身子渐渐从寒气中缓了过来,恢复正常,轻叹了口气。她现在可算是为了性命无所不用其极了,也谈不上什麽坚持和羞耻了。
她从他怀中挣动,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牢牢摁住,不由疑惑的看向他。
“我……还没够……”话未说完,男子的分身又坚挺一如刚才,蠢蠢欲动。
“你……”甘草一惊,眼下已经痊愈,实在没有那个心思了,“不要了,我已经好了。”
男子微微讶异,又想起那封信,“你在用我练功?”
甘草也懒得解释,他误会最好,“是,我采补了你,现在你没用了。”
但是,永远都不要跟一个男人讲,你没用了──
男子怒极,方才满足的脸涨得通红,“你问我是不是……处男……就是这个意思?”
甘草干脆道,“是。”
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就算觉得哪里不对也无心思考,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采补个彻底好了。”
甘草讶异,还不等退出,已经被他双臂牢牢摁住小纤腰,抱住她上下c弄。
“唔……你……不要……”甘草本来就体虚,才刚刚好,哪吃得住他放肆的玩弄。
男子却铁了心要治治这个小骗子,每一次都深深c入她的花心,也不准她逃离,生生将她固定在自己胯上,小玩具一般上下套弄,她本来就身轻,他这样一点都不费力,反而更加省事了。
那噬骨的快乐直冲脑海,生生打散了他积蓄的愤怒。
“啊,真要命的妖精……”他吁了口气,狠狠的撞击她的花x,方才一次泄的匆忙,这次却能坚持上久一些。
女子的花x像温暖的唇舌,包裹住他的阳物,还暧昧的舔弄,每每让他几乎要泄出来。
“你!……”甘草觉得有些不妥,想要抗拒,可哪里挣得过蓄势待发的男人,早被他摁的死死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他固定著,一上一下,有节律地安慰男人的身子。
男人见她愠怒更是得意,想要看她更多反应,便c的更加勇猛,几乎用上全身的气力,誓要把她里面给掏空。
“别……受……受不住了……”
“又不是……我求你疗伤……别这样对我……”
甘草气喘吁吁,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勉力吐露出可怜兮兮的字句,下身被他c弄的酥痒难耐,连连娇吟,可是身子却是虚弱的软软瘫倒,无法直立。
男人这时见她可怜模样也有些醒悟了,“别担忧,我慢些来。”说完,果然温柔了许多,不再一味的索取,而是尽量温柔地进出,在她身下带出许多可爱的泡泡。
“嗯……唔……”甘草被他仔细的对待,方才不能承受的感觉也好了许多,慢慢能跟上他的节奏,吐露出细碎的呻吟。
男子心头一动,低头含住她的唇,学著她之前的模样,生涩的勾引她的舌,渐渐尝出了其中的乐趣来,上下一起紧紧的贴合她,把那亲昵都贴合到了极致,狠狠的几个冲刺,s了进去。
甘草忍不住高声尖叫一声,又低落了下去,这回彻底软倒在他怀抱中。
男人平息了一会,把女人小心擦洗了一下,抱上了床。
他也上了床,贴在女人的後背,柔柔的舔舐她的疤痕。
甘草眼神直直的看著不知什麽地方,叹了口气,“大当家的,我明天离开这里。”
发生了这样的事,再留下确实有些尴尬了,她不想给别人带来什麽困扰,寒气发作了两次,也是时候去找太y娘子问问了。
男子沈默了片刻,“你用我疗伤,是我自愿,当时我没拒绝,现在也就不会赶你走。”
甘草有些没想到他这麽说,浅笑道,“谢谢大当家的好意,但是我一个女子,这里总不是久留之地。”
男子双臂揽上了她的纤腰,以为她担心礼数,“你担心这个……别怕,我会给你一个名分,教你可以一直呆的下去。”
甘草愣住了,她正要解释,却被他紧紧搂住,“我要了你,会对你负责的。”
他抚著她的疤痕,一条条细数,“我没见过你这样坚韧独行的女子,初时有些好奇,但并不想招惹,因为我这样的匪人,还是喜欢温柔的女人。现下机缘巧合,做了夫妻,谁说不是缘分呢,我虽不喜欢你这样的妻子,但放你走我会不安,想到你会被别人再鞭挞我会心疼,想到你会找别的男子练功我会难过,想到你要毁容我会心痛。你就留下,别去练那个邪功了好不好?那师傅叫你对自己残忍,也必定不是什麽正途的。你以後要采补……就采补我吧。”
甘草哑然失笑,翻过身来,从他眼中读到无尽的怜惜和羞涩,他的确是个好男子,或许没有喜欢上她,但她却信了他说的。
身体的关联,有时真的很微妙,能让人产生奇妙的占有欲。
甘草刚想说她不在意,人各有命,但却听到他清晰说道,“你也吃了不少苦,就跟著我吧,定苍山从没办过红事呢,我信你能站在我的身边,充作左膀右臂,也许……这样的女人也是不错。”他威严的声音此时沈得像柔情的溪水,“从你来到定苍山开始,我们就注定是般配的一对,一样是走投无路,一样的不纯粹,做一对贼匪夫妻不好吗?”
甘草心念一动,花飞飞曾经玩笑的话宛在耳边,“你是没人要的弃妇,而我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