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洗睡了?
顾渊想笑,这恐怕是民间的夫妻就寝前才会说的话吧,他几乎不曾听人说过。不过这个女人究竟是天真还是会打太极呢?竟然在他难得摆驾后宫时说出洗洗睡了这样的话来。
可是不管她是何意图,顾渊只是一把揽住她的腰,朝着自己紧紧一拉,两个人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
“无须洗了,伺候朕就寝就行。”
伺候二字说得尤其重。
容真嗫嚅道,“可是,可是嫔妾的脸……”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顾渊看了看她,虽然右脸被纱布遮住,但那双明亮的眼睛藏着羞怯与娇媚并存的意蕴,仍旧美得惊人。
“不碍事,朕是要你用身子伺候,不是脸。”他的话委实露骨,叫容真在心里暗暗感叹了句,这话若是被不知情的人听见,恐怕会认为他是花街青楼的登徒子。
顾渊一把推开书桌上的东西,将她抱了上去,而自己挤进她双腿之间,不容置疑地捧起她的脸,朝着柔软的双唇落了下去。
他的手十分小心,没有碰到她的伤口,身子紧紧贴在她最隐秘的地方,感受着她的羞怯与动心。
皇帝虽然坐拥美人无数,但无论美人多美,只有和一个单纯爱慕着自己的女人做些亲密的事时,心里才会柔软半分。
往日临幸妃嫔时只是情.欲所动,而和容真一起做这档子事时,却是心都忍不住有些颤动,他的力道很轻,心底却有种冲动促使他要狠狠地将面前的女子揉入自己体内。
此时尚是黄昏,窗子大开着,昏黄的落日余晖照在书桌之上,而容真衣襟大开,露出美丽丰盈的身姿,微微起伏的胸口连带着胸前的白玉也跟着一同颤动,晃动了谁的眼。
她的面上流露出羞愧难当的神情,可身子却是软软地仰躺着,好似已无力伸手遮掩,这种少女的娇羞混合着勾人的妖娆,叫顾渊眼眸一暗。
容真其实也很紧张,但转瞬之间,心里有千百个念头飞速掠过,这后宫之中妖娆宫妃有之,羞怯宫妃有之,她要想做到对皇上攻身又攻心,就不止要变成一个痴心爱慕他的人,还要在床弟之事上让他尽兴,最好做一个不失纯真的妖妃。
女人一旦狠起来,什么矜持端庄、高贵典雅,统统都不复存在。
此刻,她半眯着杏眼望着面前的男子,娇喘吁吁地任由他借着晚霞之光欣赏自己的身子,雪白的肌肤被情.欲的色彩染成了暧昧的粉红色,而她无辜又充满诱惑地喊了声,“皇上,不要在这里……”
顾渊对容真的表现十分满意,这样的美将少女的纯真自然与妇人的娇媚动人完美杂糅在一起,摄人心魄。
他嘴角轻扬,俯□去逗弄她的白玉之峰,唇舌极尽挑逗之势,不急不缓,轻重交加。
容真的喘息愈加急促,而他此时又加上双手,缓缓拉下她的裙子,将她脱得一干二净,如同新生的婴儿。
她在喘息之余还不忘腹诽,这个皇帝果真恶趣味,将自己如同剥粽子一般脱得干干净净,自己却衣冠楚楚,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
真是叫人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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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自打进宫起,容真就逆来顺受惯了,如今哪怕当上了主子,也依旧要顾全大局,隐忍许多事。
可是看着面前的男子,她唇角轻轻弯起,想要在床第之间做一名妖妃,恐怕容不得她再这样扮柔弱了。
就在顾渊的手指顺着光滑的肌肤抵达她的双腿之间时,她忽地轻轻支起身子来,然后揽住他的脖子,强忍住羞赧,轻道,“皇上,让嫔妾来。”
素来都是娇怯被动的人,如今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哪怕他轻而易举就能看出其中努力隐藏的难为情,却仍忍不住一笑,“好,你来。”
他有些期待这个温顺乖巧的女子能作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大胆举动。
而此刻,容真的手指轻轻颤抖着,却极为坚定地与顾渊的腰带作战。
顾渊好整以暇地低头看着她故作自然的模样,唇角保持着上扬的弧度。
好容易将腰带解开,她为他褪下了衣衫,转而一笑,眼里藏有狡黠的光芒,“这样才公平。”
接着,不待顾渊开口,她忽地深吸一口气,坐在书桌之上,攀着他的双肩,就这样献上自己的唇。
他不动,任由容真主动。她的技巧极为青涩,却是个很好的学徒,照着他从前的模样细细描绘着他的唇线,小心翼翼的动作似是将他当做珍宝一般去顶礼膜拜着,这样的举动取悦了他。
他是那个在朝堂之上叱咤风云的皇帝,亦是后宫之中受人景仰的皇帝,如今她这样谨慎小心地去爱着他,却并非将他当做九五之尊,而是将他当做一个普通的丈夫。
素来就被依赖被敬畏的顾渊有些怔忡,心底蓦地涌上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她与他唇舌交缠,极尽缠绵,而就在他回应这个吻时,容真却忽地微微离开,含笑看他一眼,接着轻轻含住了他的喉结。
她的大胆委实叫他吃了一惊,没有想到那样温顺纯良的女子一旦风情万种起来,竟是这般妖娆诱人。
顾渊眼眸微暗,不动声色地任由她放肆。
容真的唇渐渐地来到他胸前,他身材虽修长,衣衫尽褪后却显露出结实的身子来。她轻轻眨眼,无辜地望他片刻,接着就张口含住了他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