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是说了么?朕会教你如何不用这儿也能帮朕解决问题。”他轻描淡写地瞟了眼她不知什么时候用被子覆住的地方,“来日方长,咱们一个一个学,一个一个试。”
容真的手尚且发酸,一想到他还有无数个招式要试过,不免悲从中来。
“皇上,臣妾恳求您还是……还是节制一点吧,纵欲过度会影响处理政事的状态……”她十分诚恳地望着他,没有去看可恶的小皇帝。
“你在质疑朕的能力?”顾渊挑眉,云淡风轻地看着她,“看来是朕没有令你满意了,今晚继续。”
“……”算她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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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半个月里,除了照例去沐贵妃那儿走了一趟,月中的时候去皇后那里住了一晚,皇上没有临幸过其他任何一个妃嫔。
然而除了那两晚,他几乎是日日都去了惜华宫,众人皆知容真有孕在身,无法伺候人,而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也阻止不了皇上去惜华宫的决心,可想而知那个女人受宠到了什么程度。
若是因为美色诱人,倒还不至于令人太过忌惮,毕竟年老色衰美人迟暮也是早晚的事,过了这阵的新鲜感,皇上也不见得会继续宠着她。
可正是因为她现在有孕在身,无法侍奉皇上,而皇上却依旧日日去了惜华宫,无欲而欢,这样的欢愉是建立在什么之上的,众人心知肚明。
只有在你真正把一个人放在心里时,才会哪怕看着她也觉得心头舒畅,这与身体的欢愉没有什么直接怜惜,却比身体的欢愉更为持久,也更为深刻。
这叫人如何不心惊?
最沉稳不动声色的人是沐贵妃,虽然暗恨自己当初看走了眼,平白放任这个女人在皇上面前一步一步爬上来去,但沐贵妃始终是沐贵妃,哪怕心中有所忌惮,却仍旧从容淡定,不会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异样。
最悠闲自在自得其乐的人是皇后,后宫里的女人只要一日把皇上放在心上,只要一日盼着往上爬,就会因为别的人受宠而内心煎熬。她无疑是后宫里最特殊的一个存在,既拥有了最尊贵的地位,也不再把皇帝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因为容真受宠而耿耿于怀。
最淡然最身心舒畅的是赵容华,她现在已经不指望自己得到皇上的宠爱了,却为自己的亲生骨肉而高兴。顾祁跟了容真,那么自然是容真越好,他也就越好,皇上日日去惜华宫,哪怕不会日日见着顾祁,但这么多日里,总归能见几次。
当然,最煎熬最度日如年的自然是剩下的一群宫妃了。皇上从容充媛那儿连半点生理问题都得不到解决,却铁了心要去惜华宫,放着她们这群活色生香的人不理不睬,这该如何是好?
无异于末日到来。
当然,她们倒是不知皇上的生理问题自有办法得到解决。
今日用手,明日用口,再然后,根据皇上的专业知识丰富程度,也许还能用胸,用腿,用到全身剩下每个角落每个部位……
哟,那可就是后文了。
可是在下一次的皇上教你激-情一百式开始前,镜头还是转向蒋充仪吧,有请大家跟随高次的容么么,走向又一个宫斗阴谋的□。
☆、第103章.私会【一】
第一百零二章
书房里。
容真对着冻得红通通的手呵口气,回头命人拿个暖婆子来。
闲云去灌了个暖婆子,递给容真时,容真却摇了摇头,“不是我用,是给祁儿的。”
那厢的顾祁端坐在桌后练字,因为个子太矮,哪怕坐在椅子上也够不着桌子,容真只得想法子在他屁股下面垫了一堆坐垫,他才勉强够得到桌面。
闲云把那暖婆子递给顾祁,顾祁摇摇头,“给母妃就好,我还要练字,拿着也不方便。”
他用胖乎乎的小手握着毛笔,正一笔一划很努力地在纸上练习今日少傅教他的诗: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容真瞥了眼他冻得通红的小手,“拿着暖暖手再写,否则血液不畅,字也不好看,再怎么写也是白费功夫。”
顾祁执拗地没去接那个暖婆子,自小受到的教育教会他一个道理,先苦后甜,在享受之前一定要完成该做的事。
再说了,杜甫尚能风雨不动安如山,他不过是冷了点,焉能轻易半途而废?这首诗在下次见父皇前一定要练好,这样……这样才能让父皇满意。
容真见他雷打不动地坐在那儿,有点头疼了,索性走到他身旁,“祁儿,听话,不是凡事都要死脑筋地坚持到底,该停下来的时候也要适当停下来,这不是半途而废,而是为了接下来获得更好的效果。”
顾祁抬头望着她,“就写完这张纸,写完就休息。”
容真恼他的固执不懂变通,刚想再说什么,却见福玉自外面进来,朝她递了个眼神,她顿了顿,只得让闲云守着顾祁,说是写完了这张一定要暖暖手,不然会生冻疮的。
说完,她快步走出了书房,随福玉一起踏进院子。
“怎么,有什么情况?”她声音放得很轻,面目安详,神色柔和,像是在询问今日天气如何。
福玉也放低了嗓音,“奴才瞧了几日了,虽说廷芳斋那位似乎没什么动静,但奴才倒是打听到如意先后去尚工局要了些上好的笔墨,又去鸽房走过几趟。”
“笔墨?鸽房?”容真的声音有了些许提高,“你亲自跟去看的?”
“回主子,哪儿能呢,奴才要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