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跟树华笑笑说,说来话长了,以后有的是时候儿细聊。环顾了一下四周,说好兄弟谢谢你了,这房子真不错。
树华说,现在国家鼓励个人买房嘛,这是咱县城新盖的最高档的住宅楼,呵呵,大哥,你在咱县城里,是首屈一指的富吧。
强子说,啥呀,有几块钱都占着呢。
树华说,强哥,就你那车,全县没几辆,你这一队车,呵呵,都是你的?
强子说是公司的,晚上把周叔周婶接过来吧,咱们好好聚聚。
树华说强哥,就你这房子装修的,我的电话都打爆了,参观的人海了去了,都找你们呢,赶快成立个公司吧。
强子说,是,我也这么想。
虽然没在自己村里,但强子也仿佛闻到了家的炕土味,格外亲切。
妞不理强子,自己关上门不知道干啥去了,强子也没叫她吃饭去。
周家老夫妻的到来,让强子在桌酒子上很兴奋,大家一通唠,有说不完的话。周树华酒量不行,被王飚几个敬来敬去的有些高,搂着强子说,大哥,你呀,是胡汉三又杀回来了,这次回来,可是锦衣还乡啊。
强子也笑,说,我总算对得起我们祖坟上那根蒿草,没光着p股回来,明儿我回家看看,房子呀地呀啥的,孩子的户口结婚证啥的,你得多帮忙。
树华大乐,那还有问题嘛,小意思
啊。
王飚点了两个菜,说给嫂子的,强子拎回家。
妞在拍着春燕睡觉,春燕哼哼叽叽的眼皮打架了还在咕哝,弟弟呢,虎皮呢。
强子洗过澡,到床上冲妞说,去吃饭,洗澡,睡觉。又四下打量一下,房子装潢得真不错,哥几个手艺好也真用心了。
妞不动,眼睛又红又肿,咬着唇不作声。
强子说你又找打是不是?
妞下床,没吃饭,只胡乱的洗了澡,衣服也没脱上了床。
强子说,脱衣服啊
妞机器地脱了衣服,自己拉过被子盖上。
强子说你过来。
妞不动。
过来呀。
妞还不动。
强子掀开妞的被子把她强力搂过来。
妞挣扎了几次,被强子抱在怀里,又躲着强子摸过来的手。
妞象个木头人一样,随强子摆弄,只在强子狠狠撞击她的身体的时候疼得哼哼了两声,然后被强子踹出被窝。自己默默拉被子盖上。
强子恼怒地深吸几口气,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树华就打来电话,说强哥,呵呵,我昨天话多,跟张县长说起你,她刚给我打电话,要到家里看你呢。
强子嗯了一声,说看啥呀,有啥好看的,改天我去拜望咱们县长。
树华说,大哥,张县长可说了,你们还是老同学呢,十多年没见,一定得看看你,过个把钟头就去。
第四部 第四十七章 旧事
强子下楼买了些糖果,回家又收拾了下房间,然后坐在沙发里,想英英。
高中时,两人一个班,英英是他的初恋,这么多年,象压在箱底的旧日历一样,他不想去动去翻看,但今天就摆在他面前,于是一页页的搜索着关于她的一切记忆。
他们小学开始就一个班,一个坐位,那时候的老师也他妈有病,就非得男生和女生坐一张课桌,他也和许多当时的男孩子一样,一张课桌从中间部分用粉笔划上线,他那边的地盘当然的大些,不让她过界,偶尔她不小心过了界,他也和别的男孩子一样,毫不客气的一拳打过去。
第一次他认真看女孩子就是在他一拳下去后,英英小嘴撇,使劲撇,眼泪在眼睛里转,用力吸气,老师过来问咋了,她吱唔半天就自己肚子疼。那年,强子和英英十岁。
以后,强子再也没划过界。
那时的学制,小学五年,初中二年,高中二年,高中毕业后两年,全国轰轰烈烈的开展了大运动,他们整天在唱歌,演节目写dazibao,他是wei分dui的dui长,那天他领着大家唱完歌,英英塞给他纸条,约他去了村后的小树林,英英先到的,没等强子站稳就扑进了他的怀里说高强,我稀罕你。
那年,他们二十岁,他们激动得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强子搂紧英英说,你叫我强子哥,他们探索着接吻,紧紧拥抱。
强子轻叹口气,之后突然某一天,他家大祸临头,和英英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约会,整整六年,英英在家庭的压力下,在他怀里哭得泪不干,很多次把强子的手拽进自己的衣服,摸上她光滑肌肤,说我给你,给你了我就算不嫁你也不后悔。
强子没要,不是不想要,他夜夜睡不安,想的厉害,每天在深夜里盼着天明,好去使完自己的力气,去忘掉英英洁白的身子,不尽的眼泪。然而强子没要,每次都爱抚着她的身子,给她穿好衣服,强子不说话,他在心里给自己说,我爱你,不能害你。
那个年代,贞c观念还是封建传统的最值得继承的东西,后来他有了傻媳妇,当d房之夜里他看到几个年轻人用手乱摸傻媳妇时的气愤时,就明白自己给英英留下了清白之身是多么正确,他对得起英英,让她能够在丈夫在世人面前活得堂堂正正。
然后他听说过英英的丈夫不中用,也在那个寒风凌冽的冬夜心痛如麻,那时候傻妻在,因为英英对傻媳妇的轻视,强子断言拒绝了她,送走了她,他的傻媳妇。他看了妞一眼。
妞还是不言不语的在床上坐着,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