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送走了玉寒,心底愈发沉甸起来,不求回应的爱意,即使点破又将如何?刚跨进门槛,便瞧见四爷似笑非笑的盯着我,胤祥却早已大步上前,将我紧紧拥住。命中的孽债啊,为了他俩,伤了再多人,也无所谓。
四爷轻笑:“我怎么觉得如今的天下颠倒了?春宵一度,竟是女人不知所踪,反显得我和十三弟像那受气的小媳妇似的不招人待见!”汲了鞋慢腾腾的下来,勾着我的下颌闪过一丝玩味。
臀瓣上被轻轻一拧,胤祥高大的身躯极不协调的靠在我的肩窝,哀怨的说:“好容易才见着溶儿,谁知你又去会什么老情人了,撇下我和四哥寂寞冷清……”我跳脚道:“十三这会可真正清醒了,难道你不介意……”
共用一女???两个高大的身影压了上来,异口同声:“我们不介意!!!而且……还要!!!”
这一晚,道不尽的旖旎风情,被他们二人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古怪姿势,比我看过的两男一女的春宫图还要咋舌,却正是“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j几点露珠悬。”
不堪“重负”的又晕了过去……
再一睁眼,天已大亮,枕边少了一人,只剩胤祥直勾勾的盯着我,强劲的胸膛里迸出熟悉的暖意,千言万语,万语千言,如何诉的清心中的牵缠与思慕?
“溶儿……真的是你……”喟叹的沙哑,印上心口。舌尖的碰触,带着小心翼翼,描绘彼此的渴望,“不准再摘下来!”指上被套上冰凉的指环,调皮一笑,斜眼看他,“若你再惹我生气,那可难说了。”
香唇被封,印上一世的承诺:“永远没有下一次……”推门进来一人,沉稳的气度,却在拂上我的脸时抑不住的激动,清冷微颤的指尖顺着眉眼滑动,慢入斜飞的云鬓。
“四郎……十三……”两只火热的手掌,熨贴着心房,星眸微抬,笑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互望一眼,往事尽付笑谈中。
想起一事,又怕他二人不答应,计较了半天,仍是哀求道:“我有一相好的女伴,为了护我被九阿哥踢伤心肺,我今日必得去瞧瞧。”果然胤祥一口回绝:“你醒来之前,四哥已告诉了我,九哥这人城府极深,八哥又含而不露,你贸然回去岂不羊入虎口?你可知脚上‘捆妖索’的来历?”
我也颇感奇怪,想了又想,仍猜不出九阿哥胤禟莫明其妙的举动,“他一见我便口称‘蛇妖’,我还憋了一肚子气呢!不就是唱了首‘莫呼洛迦’嘛?哪有人因了一首歌便定了一个人的罪?”
“莫呼洛迦!!!”四爷面上一沉,胤祥也是眼皮一跳。我又笑道:“我就不信了,难道他从未听过昆曲,豫剧里的‘白蛇传’?连坊间的小曲也有‘西湖问情’啊?”
四爷摇头,“九弟自小便畏蛇怕蛇,我们皆知他的习惯,府里的堂会也从未点那些曲子,即便是去勾栏院,谁不知他的身份喜怒?惟恐避之不迭,哪还会特特的奏这种曲子?更何况,这莫呼洛迦又非一般的蛇妖,乃是佛语中蟒神之意,正正合了命数!”
我也想起,曾瞥到赛掌柜脸色大变,愣愣的看着二楼雅间的某一处,想必才发现九阿哥的存在,可惜我那时正在台上舞的风生水起,已是停不下来了。真是倒霉,撞到九阿哥的“chù_nǚ听”,只是仅凭一听,如何判定我是他的冤孽?也太过草率吧?
尘 埃 澎 湃
'28 楼' | poed:2007…11…10 22:49|
加勒比海月光
同归于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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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苦心
想了又想,索性撂开此事,这蛇形脚“镣”样式不俗,反正也拿不下来的,戴着便是,权当装饰了,费那些心神想东想西的,白添几根白发。无所谓的笑着,拿指头戳戳胤祥的眉头,撅嘴道:“我人都是你们的了,还有什么犯愁的?九阿哥再怎么计谋百出,也不好大剌剌的上四爷府上抢人吧?”
背后被四爷环住,有种安逸的感觉,只听他说:“虽这么说,却也不可不妨。以后若要单独出去,需得带着府内家丁亲卫,万不可再偷偷溜出去惹人挂心了。”异常郑重,想是知道我一向不安于室。
胤祥又问:“今日我装病仍没去宫里,不知八哥那儿可有什么动静?”
四爷成竹在胸,说:“想必他也得了信,知道溶儿已是我的人,倒没多说什么,倒是三哥恭喜我将出逃的小妾‘逮’了回来,讽曰万民之福。”说罢扫了我一眼,r尖被轻佻的揪了一下。
我倒是真替他们忧心,只问道:“难道皇上那儿不曾有责备?”当初我也是怕牵连四爷,才忍痛离去,谁知他们大张旗鼓的好一番搜寻?这天都快被捅破了,能不上达天听?
四爷淡淡道:“皇上无非是责我‘喜怒无常’,着记档而已,并没别的惩措。”胤祥脸色一变,正待说什么,却被四爷给瞪了回去,张阖了几下,又紧抿住。我看着他俩的“眉飞色舞”,不知这“记档”是多么严重的事?是类似现代的“处分”么?也搞不太清楚,怯怯的看向四爷,他的政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