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破裂了,没办法挽回。”“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从小就看着你们俩在一起,你们的感情我还不清楚吗?我姐从上初中就喜欢你,一直到你们结婚,你就从来没看上过其它任何人,你
不是也这样吗?你一直都对她那么好,一直宠着她,连我爸妈都说你太宠她了,上大学的时候那么多女孩儿追你,你连眼睛都不眨,你眼里只有林夕。你们的感情那么深,怎么会破裂呢?“
林一南激动地说。
“一南,有些事,你不明白 。”
“我是不明白,那你们到是让我明白明白呀!我都快憋死了。你都不跟我说实话,我姐更绝,连问都不让我问,还非让我上鹏飞工作,说只有你能看住我,你们把我当什么了?把我当没有感
情的机器人了?我不聋,也不瞎,我看着宇豪那么想妈妈,看着你现在每天像个苦行僧一样,我心里难受。”
钟岳的心里像坠上了沉重的铅坨;他看着情绪激动的林一南;觉得既欣慰又愧疚。他想起半年前林夕在电话里直截了当的说:“钟岳,有件事我想来想去还是得麻烦你,是关于一南的事。”他
当时一听立刻说:“我一直把一南当自己的弟弟一样,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一南在英国早毕业了,一直不肯回来。开始我们以为他是想留在英国发展,可最近我去了一趟,发现他是在和一个英国女孩儿谈恋爱,女孩儿的家庭背景挺深的,是英国的一个什么贵族。
俩人好的不行,女孩儿非要和他结婚,可一南现在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女孩伯家庭不可能接受他,人家父母根本不同意,女孩儿现在死活要嫁给他,他也非要娶她,我怎么劝他都不
听,想来想去只有找你,这孩子一向听你的话,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让他先找份工作,结婚的事以后再说。”
当时他想了想说:“我去和他谈谈。我看最好让他回国,就到鹏飞来上班。这小子干什么都没有长性,在鹏飞我还可以约束约束他。”
“那样当然更好,有你看着他我放心多了。只是,太麻烦你了。”
“林夕,你我之间谈不上麻烦不麻烦,一南也是我弟弟,我会想办法让他回来的,你就放心吧。”
“钟岳,谢谢你,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爸妈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拜托你了。”
“林夕,我很高兴你能找我帮忙。我知道,这对你来说非常困难。我还是那句话,我会一直呆在原地,只要你愿意,这个家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别说了钟岳,不可能了,我们之间结束了,从我决定离开钟家的那天就结束了。别再欺骗自己,我们永远都无法再回到从前了,我们彼此都伤害的太深了,不可能再复合。对不起钟岳,我
一直都那么任性,我没办法忽略眼前的事实,我做不到。就让我们像现在这样吧,这样我们彼此都不会觉得太负担,不会觉得太累。”
“那好吧,只要你觉得这样最好,我尊重你的意见。别对自己太苛刻,过的开心一点,好吗?”
“谢谢,我会的。另外,一南还不知道我们离婚的事,他回国之前最好先别告诉他,我怕他会接受不了。”
“当然,我不会告诉他的。这件事,还是等他回国以后,你亲自告诉他吧。”
“嗯,好吧,那,再见。”
“再见”
钟岳没有给远在英国的林一南打电话,而是放下手头的事,专程去了英国。
他开门见山地对林一南说:“大丈夫应该先立业,后成家。就你现在这样,你是想让人家女孩儿养活你呀?还是让父母养活你们俩?”
林一南当时还不服气,倔着脸说:“我谁都不用养,我可以找工作,琳达也可以去工作,我们自己养活自己。”
“嗬,挺有志气嘛。说说看,你打算找什么工作?月薪多少?够结婚的费用吗?结婚后准备住哪?估计这房子你肯定租不起了。”
林一南脸一红,嘣出一个字:“俗。”
钟岳点着头说:“是,我俗,你姐俗,你父母俗,我们都是俗人。你不俗,你是爱情至上的高雅人士,请问您这位高雅人士,您每天谈情说爱的开销是哪儿来的?您每天请心爱的人吃欧式大
餐,买高档名牌衣服,参加各种晚会的钱是从哪儿来的?你可别告诉我是人家女孩儿给你的,我可丢不起那人。”
“怎么可能。我林一南什么时候会花女孩子的钱?”
“噢,太好了,不是女孩儿的钱。那是谁的钱?你挣的?你什么时候长这么大本事,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也高兴高兴。”
林一南腾地跳起来,“钟哥,你嘲笑我。”
钟岳也把脸一绷,说:“说对了,我就是嘲笑你呢,你一个24岁的大小伙子,一分钱都不挣,天天拿着父母的钱花开酒地,追女孩儿,扮公子哥,充大爷,你臊不臊得慌啊?还想跟人家结
婚,还自己养活自己,你怎么养活?还接着吃大餐、穿名牌?你以为你大学毕业没有任何资历就想找好工作,挣高薪?就你挣那俩钱,天天吃三明治还差不多,让人家女孩儿跟你住廉租房、
吃面包?你以为你是谁呀?王宝钏住了十年寒窑最后还当了一吕诰命夫人呢,你能给人家什么?人家父母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