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咳咳……”
小昭俏生生地站在门外,脸上似笑非笑地瞧着超群哥一只魔爪在郭小萝莉的香臀上使坏。
超群哥仿佛被老婆抓j在床的偷腥老公,尴尬地缩回手来。
“弟弟,你来一下。”
小昭知道他的张公子是个沾花惹草的主,更知道,凡是被他瞧上的,无一不是美女,跑也跑不掉,见了他和郭芙那缠绵的样子,虽然心中酸溜溜的,却也无可奈何。
超群哥搔了搔头,应了声,向郭芙道:“芙儿,你先去练功。”
郭芙撅着嘴,一副不情不愿的可爱模样。超群哥用背挡着小昭,在她还没发育好的小胸 脯上捏了一把,挤了挤眼,轻声道:“我又不是今天走,乖,听话!”
知道他要离开两三年,郭芙不知道多么想多和他在一起,可是,被他好像哄小孩似的一哄,却又生不了气,闷闷地往小树林而去,走到中途,忽然想到等他回来的时候就能成为他的妻子,忍不住又心花怒放起来。……
过了两日,郭靖已准备好银两行李,一早喊了张超群起身,当张超群起床后,看到大伙儿都早已起来,唯独不见郭芙,不由得纳闷,黄蓉笑道:“过儿,郭伯母点了你师妹的睡x,她就不起来送你了,你到了终南山,要好好学习。”
张超群心道:这样也好,免得那小丫头伤心,微微一笑,道:“郭伯母,您放心,过儿定然不会有负您和郭伯伯的厚望,过儿不在的这段时间,请郭伯母一定要多注意身体,还有,替我好好照顾芙儿。”
他忽然想到,自己这一离去,数年就看不到黄蓉大美人了,不由得黯然,望向黄蓉罗万象。
黄蓉向郭靖吹枕边风,原本就是怕面对他太过尴尬,这才出主意将他送走,但此刻见了他那忧郁眼神,不由得芳心一颤,竟是隐隐失落。黄蓉暗暗一惊,平复心绪。
郭靖背上包囊,忽见大师父身后的小昭一身男装打扮,奇道:“小昭姑娘,你这是……”
小昭笑吟吟地道:“郭大侠,我弟弟要去全真教,我自然也要相随的。”
张超群一怔,两日前,他已经跟小昭说好了,让她在桃花岛等自己的,她若也跟了去,自己可怎么去古墓派找小龙女?还要跟小龙女在墓中相处两三年,带了她一起去,自己怎么跟小龙女圈圈叉叉?让她在全真教呆着,那里的道士可没几个好东西,这怎么放心得下。
“小昭……姐姐,全真教里都是道士,你一个姑娘家,去那里不方便,我们不是说好了的么?你怎么又变卦了?”
小昭眼圈一红,道:“我知道全真教都是男子,所以我换了男子的衣衫,反正郭大侠和全真教素有渊源,让你一个人去拜师也是拜,加上我又怎么了?”
张超群为难道:“这……这始终不大方便吧?”
小昭委屈道:“难道你不要我……不要我跟你去么?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你再说不要我一起去,我就死在这里好了!”
手中寒光一闪,竟是抽出一把短刀来。
张超群急忙上前,劈手夺过,叫道:“去,我让你去就是了,干嘛要死要活的,你这小妞儿,好的没学会,净学了这样无赖的招儿,明知道本公子怜香惜玉,这你也太过分了……”
小昭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禁噗哧一笑,一笑之下,随即又敛起笑容,一副得胜回朝大将军的得意样儿,跟在他身旁,小嘴儿弯成了月牙儿。
郭靖黄蓉等人见了此等情形,无不惊愕赞叹,杨康fēng_liú倜傥,但一生中也只对穆念慈一人好过,这“杨过”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郭芙和小昭都是对他服服帖帖,仿佛离了他就活不下去似的,这怎么不叫他们惊诧?其实,他们若是知道超群哥除了小昭和郭大小姐外,还有一双手的手指头也数不过来的老婆,还不知道会把嘴巴张得多大……
这像是姐弟?黄蓉狐疑。
当下,郭靖领着张超群和小昭向大伙儿告别,乘船到浙江海边上岸。在马市买了三匹马,一路向北而行。
不一日,三人渡过黄河,来到陕西。此时大金已被蒙古所灭,黄河以北,皆为蒙古人的天下。
郭靖少年时曾在蒙古军中做过大将,只怕遇到蒙古旧部,招惹麻烦,将三匹好马换了三头极瘦极丑的驴子,身上换了破旧衣衫,打扮得就和乡下庄汉相似。张超群和小昭也穿上粗布大褂,头上各自缠了一块青布包头,跨在瘦驴之上,说不出的别扭,又见小昭容貌实在太过美丽,肌肤太过白皙,就算是换上了这一身,也决计不像是农乡少年,只好给她又抹上了一脸的灰土,小昭姑娘家的,喜爱干净,一路上撅着嘴巴。
这一天到了樊川,已是终南山的所在,汉初开国大将樊哙曾食邑于此,因而得名。沿途冈峦回绕,松柏森映,水田蔬圃连绵其间,宛然有江南景色。
三人一路上冈,中午时分到了冈顶的一座庙宇,郭靖见庙门横额写着“普光寺”三个大字,当下将驴子拴在庙外松树上,进庙讨斋饭吃。庙中有七八名僧人,见郭靖等人打扮鄙朴,神色间极是冷淡,拿三份素面、十来个馒头给他们吃。
张超群见了那一点油星子也没有的素面和冷嗖嗖的馒头,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了,可是又见小昭也浑若无事地掰着馒头吃,不好意思再挑食,草草一饱。